與此同時另一邊,伴隨著一路急行,白禮也終于追上了知牙師一行人。
眼見營地之中的匈奴人,竟有數萬之多。再加上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白仲這位鎮北侯世子現在究竟,因而白禮并沒有在第一時間便悍然出手。
而是選擇稍等片刻,待到入夜時分,這才化作一道微風,悄悄潛入到匈奴大帳軍營之中。
不可否認,作為匈奴之中,有數幾個知兵善戰的大將,知牙師這大營立的確實是頗有章法。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一些關鍵之處,還布有預警之物。
若換做天人,還真未必有把握能夠悄無聲息地潛入其中,尤其是重點關押白仲的軍帳。
但白禮是什么人?
那是能和馬服君掰腕子,和盡浮生爭鋒的天人五氣境界的強者。
所謂的戒備森嚴,在他面前不過是個笑話。
悄無聲息便潛了進去,并在幾個呼吸之間便鎖定了白仲所關押的軍帳。
沒錯,就是這么快。
作為營帳之中,戒備最森嚴的所在。但凡有腦子的都能猜到,此處必有蹊蹺。
因而當即,白禮便潛了過去,查看他大哥,也就是白仲究竟是不是關押在這個地方。
至于結果,自然是不用說了。
是!
而在查明了這一點之后,白禮隨即便自此處撤離,隱于黑暗之中。
沒錯,在找到了正主之后,白仲并未在第一時間將他大哥解救走。
尤其是在看到他大哥暫且……嗯,應該算是無恙之下。
畢竟別忘了,這些匈奴人還欠著鎮北候府一筆血債,還沒還。
那一個個鎮北軍將士的人頭,可還掛在匈奴人的馬上,成為了他們的功績,以及他們炫耀的驕傲。
白禮本就不是什么大肚之人。
若有機會,自不會放過這些兇手。
而當下,就有這么個機會。所以也只能暫且先委屈一下白禮的大哥,讓他繼續當一段時間他的俘虜,坐他的牢了。
月落日升,很快,便到了清晨。
匈奴人這邊也開始埋鍋造飯,再吃完早飯之后,便拔營啟程。
然就在差不多所有人都差不多將早飯用完,知牙師下令拔營啟程之時。
突有人腹中絞痛。
足以讓普通人疼的打滾的那種疼!
而后也不等他周遭圍的人有所反應,這大營之中,便先后有人出現同樣癥狀。并且這個數量還伴隨時間的流逝,逐步的擴大。
一時間,下面的人自然是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將相關消息報給了此數萬匈奴鐵騎的主將,也就是匈奴右谷蠡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