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壬茗道:“廷君欲將我族皇基神王扼殺于初期,你可知曉我癸壬氏一族對你的怨念有多深?只此一項,你若承受得起,未來若還能修成神皇,我癸壬茗自滅神魂!”
一族億億萬眾的怨念若加于你身,這輩子你都別想再有寸進,更別提修成什么神皇了,怨念就是劫數,要命吶。
癸辰心的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
癸壬茗又道:“你這個廷君,心胸真不夠開闊,就這點氣量嗎?打壓扼殺一個神王?又如何服眾?”
“夠了,癸壬茗,我為廷君,你一再辱君,其罪不小,你別以為你是一族之祖就怎么樣了,哼。”
“是嗎?那你來滅了我癸壬氏一族好了,今日天光盡時,廷君若不能兌現條件,癸壬氏一族自動退廷,言盡于此,廷君三思之!”
癸壬茗等于代表癸壬一族給廷君下了最后通牒。
……
……
望著洞開的時空秘道收縮消失,癸辰心憤怒的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晶石皇案,“好一個癸壬茗,你真敢!”
殿外進來一尊神君壬男強者,躬身做禮道:“廷君且息雷霆,此事當先安撫之,一族之怨念不是任何存在能承受得起的,便是神皇也不行,為了打壓皇基神王,我族要付出一件絕品神器是真的虧了,想那皇基神王底蘊已足夠深厚,若再得一件絕品融為本命法器,豈非助其成勢?”
“哼,難道本君收回成命?君威何存?”
“……君上慎思之!”神君壬男跪低,撅了屁股磕頭。
“……”
盛怒的癸辰心也在這刻冷靜了下來,自己一向倚重的這個‘種夫’出這種態度,就是在勸自己制怒慎行,以他在自己面前受寵的程度來說,太多年沒撅著屁股磕過頭了。
癸辰心拂袖負手,目光投到殿外虛空,“你有良見?”
壬男跪姿不變,只是抬起了頭來,他道:“稟君上,那癸壬柔未必就與癸壬茗相同的念頭,最關鍵的還是她本人的意愿,不若召入皇廷中來,一探她的執念。”
“善,你去癸壬宗傳旨宣諭吧。”
“遵君上神諭!”
……
……
經癸壬茗這么一鬧,癸壬氏的長老殿上氣氛立變,本來想壓榨一下癸壬柔的念頭都沒有了。
無疑,神帝老祖的意志就是全族的意志,誰逆誰死。
癸壬柔也終于現了身,她這一現身立即就震驚了所有的長老,包括癸壬茗在內,因為她眉心的‘陰元癸星’消失不見了,這是失了癸水至元的一種表征,宣告她有男人了。
是哪一個擁有了‘皇基神王’的至元癸軀?
不少的本族神王壬男都頓足捶胸啊,肉是吃不上了,他們最多有喝湯的資格,還要看人家癸壬柔瞅不瞅得上他們,那可是皇基之軀,刮根毛都暗蘊著皇基的啊,至寶呀。
氏族的規矩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出了五服在同宗內挑撿種夫是億億萬年傳下來的祖制,除了要與外族聯姻的,否則受族中重資培養的嗣女是沒有資格擇外族壬男為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