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壬茗神目光燦,正色道:“誰取了你陰元癸水?”
在神帝老祖的面前,癸壬柔不敢失了禮數,跪好撅著屁股先磕頭,九叩,老祖若未叫你起身,只能跪著回話。
磕完頭,抬起臉,癸壬柔道:“助我渡劫者,得我陰元癸水,無他則無我,還望老祖體恤。”
“何以為證?”
老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器!”
癸壬柔只答了一個字。
器,就是她最后用來斬破暴雷之劍的寶器。
“你起身吧。”
癸壬茗微微頜首,這個說法她接受了,最后那一斬的器絕對不是癸壬柔的,這一點,瞞不了老祖的神目。
癸壬柔長身而起,驚心的弧線收縮的不再夸張,許多殿上的壬男目光也暗淡下去,他們都能從癸壬柔那驚魂的軀體弧線上感應到她的皇基魅力是何等的恐怖驚絕。
可惜的是,他們只能過過眼,身享的幾率微乎其微。
“柔謝過老祖厚愛關切,為柔爭得更多生機。”癸壬柔也知道之前發生的一切,對癸壬茗的關愛還是很感激的。
癸壬茗擺擺手,“我們族內的事是族內的,如今的你關乎族勢之興衰,我無坐視之理,但此事,最為關鍵之處就是要看你自己的態度,皇廷很快會派人來宣你入見……”
“還請老祖宗示是明訓。”癸壬柔放低姿態道。
她這種態度還是叫癸壬茗很受用的,得了皇基也不矜傲驕縱,能守住一顆本心,淡然而從容,此女未來可期也。
“哎,終歸是你自己的事,我亦不能代行,依你本心行事吧,不論你做出什么樣的決定,氏族都予你支持。”
“柔謝過老祖宗信重。”
癸壬柔再次躬身致禮。
“各人的福緣軌跡在于自己如何去把握,別人不甚了了,只能從側面相助一二,你凡事慎思即可,族中瑣碎事務宜不會勞煩你,以你皇基之質,廷必大用,這也是一劫,躲是躲不了的,只能爭一些優籌罷了,絕品神器也不可能賜下來,不過我們以此為由換取些優勢是可能的,你方量。”
“是,老祖。”
“你去吧,皇廷來人了,就不要叫他入殿了,省得這么些人被折騰的磕頭跪拜的……”癸壬茗擺手。
癸壬柔頜首應諾,做禮后轉身離了長老大殿。
她的‘脈父’癸壬東和生母癸壬春交換了一個眼色,都知道此女自立宗脈在即,日后想管也管不了的,又見神帝老祖癸壬茗這樣的態度,癸壬東縱有些念頭也不敢釋放。
兩位神君癸壬明和癸壬靈也互視了一眼,對這個結果也不是不能接受,關鍵是他們的能力也干涉不了。
只有癸壬環美眸中閃過了嫉妒神色,銀牙暗挫之。
哼,癸壬柔,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