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鬼，還真有意思。”
好半天，猿飛日斬的笑聲漸漸停息，他好像剛才想的太過于激烈甚至笑出了眼淚，他的眼角都有些微微泛紅。
“你居然說我是最可憐的火影，你這個家伙，是覺得我輸的太凄慘，因此在這里可憐我嗎？”
“勝負對于我們而言，基本就是常事，沒有什么可憐好說的。”宇智波啟搖了搖頭，隨后他伸手拿起茶壺想給自己倒茶，這時他才注意到一壺茶已經徹底喝完了。
“我來吧，你這個小鬼，不要糟蹋了我的茶葉。”猿飛日斬笑著接過了茶壺，然后熟練地開始燒水、倒水，他一邊做一邊開口說問道：“那么，你又是怎么想的呢，小家伙？可不可憐，可從來不是別人說了算的。”
“確實不是別人說了算，但是.....”宇智波啟平靜的看著猿飛日斬，最后他微微笑著問道：“但是，被人當做牽線傀儡的感覺，是不是很不好啊，三代目大人？”
猿飛日斬聽到這句話手微微一抖，熱水一下子灑在了桌面上。
他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宇智波啟表情沉寂，好半天他才低下頭繼續燒水，只是他的思緒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可憐，這個詞在他腦海里面出現過，曾經也被波風水門提起過。
而現如今又被宇智波啟說起，這讓猿飛日斬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感覺到深深的無力。
“可憐，是啊，確實挺可憐的。”猿飛日斬盯著正在燒水的茶壺，嘴里慢慢說道：“在你們眼里，我或許真的只是一個被提線的傀儡吧。”
“其實這一點，其實你自己應該才是感觸最深的吧。”宇智波啟微微搖了搖頭：“你那個時代，你要做出符合你利益的選擇，這沒有什么好說的。
但是你因為你做的太好，也做的太成功了，導致你現在想收手也收不回來了吧？我可不覺得你看不出，實際上那個上忍改革的利弊吧？”
“看得出來，雖然打破了家族忍者壟斷了上千年的制度，但是卻是徹底的讓這一切開始轉換。”
猿飛日斬平靜的說道：“雖然不徹底，甚至保留了一些給家族忍者的利益，但是確實是在將‘家族模式’徹底像‘村子模式’邁進。”
宇智波啟倒是不意外猿飛日斬看得出這些，畢竟這個老頭站在火影位置上那么多年了，他的眼界和智慧都沒有問題。
那個所謂的上忍改革，本質上是一場‘從上至下’的改革方案。
它的主要目的除了改變木葉的現狀，朝著一個新的體系邁進外，同樣也有著宇智波啟的私心啊。
不過這又如何，這總比等著‘自下而上的要了自己的命’。
或者就在之前的制度里面，看著猿飛日斬那些利益集團不斷的啃食利益要好吧？
“但是....”就在宇智波啟思考的時候，猿飛日斬再一次開口了：“難道，你沒有把波風水門當做傀儡的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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