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見常威還不同意,直接拍板道:“好了,別可是了,這事就這么決定了。
常威,老爺之前已經教過你電影的操控方法,你每天只需要為客人播放電影和收銀子就行,其他的活你就吩咐伙計干。”
常威想了想,問道:“老爺,那以后我還可以給你當家丁嗎?”
“當然可以。”陸景微笑著點點頭。
見老爺以后還愿意讓自己跟著,常威爽快的答應下來。
談話間,李慕進了電影院。
李慕行禮道:“陸兄,小弟有禮了。”
陸景還了一禮,伸手示意道:“李兄,來,這邊請。”
兩人入座后,常威急忙給兩人上了茶。
李慕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陸兄,錢家正到處尋找釀酒坊的買家,不如我們今日去錢府一趟,如何?”
聽到李慕的話,陸景雙眼一亮,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好,早點將釀酒坊買下來,就早點開始釀酒。”
“陸兄,要是錢家開價過高,你銀子不夠,小弟這里還有些。”李慕神情認真的說法。
陸景擺擺手,笑道:“李兄客氣了,購買釀酒工坊的銀子,我還是有的。”
陸景倒沒有說大話,電影院開業已有七天時間,每天都能為他帶來兩百多兩銀子的利潤。
只要拍賣的價格不太離譜,陸景便有信心把釀酒工坊拍下來。
李慕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小弟就不多說了。不過陸兄,要是拍賣價格過高,銀子差些,盡管和小弟開口。”
“放心,李兄,萬一真發生那種情況,我定然會和你開口。”
……
杭州城西郊,錢府。
一名身材富態的中年男子,正愁眉不展的翻看著賬簿,時不時在旁邊的算盤上撥弄幾下。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錢家家主,錢衛。
“老爺,我聽府里有人議論,說老爺你要變賣宅院和所有產業?”一名約莫四十歲的婦人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抬起頭,看了眼說話的江氏,埋怨道:“哼!還不是你天天寵著那個逆子,讓他不知天高地厚,成天惹事生非!
那個逆子在賭場輸了個底朝天,還欠了賭場三萬多兩銀子,不變賣家產又能如何?”
江氏聽到這話,心中一驚,她知道哲兒這次犯的事很大,但沒想到會有傾家蕩產這么嚴重。
“事到如今,哲兒竟還沒跟我說實話,他只說欠了賭場幾千兩……”婦人憤憤不平道。
錢衛瞥了一眼江氏,瞪眼道:“哼!這就是你寵溺他的后果。罷了,現在多說無用,錢家能不能渡過這一劫難,還兩說。”
想了想,江氏又問道:“老爺,實在不行,就把這宅子變賣了吧!產業先留著,興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你這婦道人家懂什么!”錢衛一聽這話,氣不打一出來,“錢府位于杭州城西郊,地段普通,賣個兩萬五千兩銀子頂天了。不變賣家產,剩下一萬兩銀子的窟窿拿什么補?”
“老爺,我這邊還有兩千兩銀子,多少可以派上用場。”江氏估算一下自己的家底,急忙說道。
“兩千兩銀子?”錢衛有些意外,在他看來,江氏這么寵溺哲兒,應該所剩無幾才對。
錢衛又在算盤上撥弄幾下,好半晌才說道:“變賣所有家產,加上你的兩千兩銀子,這一萬兩銀子的窟窿算是補上了。
不過,錢家算是徹底敗了。
希望經過這一劫,哲兒能大徹大悟吧!”
錢衛神情落寞的嘆了口氣,半輩子打拼的基業,都在這一刻都化為烏有,說不在乎肯定是不可能的。
旁邊的江氏看到曾經意氣風發的錢衛,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時,錢府管家錢忠走了過來,躬身道:“老爺,府外來了兩名年輕人,說要購買釀酒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