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多冷漠道:“反正都是婊子,有什么所謂?”
“小紫可是花魁!”大蛇忍著氣,“她是不一樣的。”
凱多不在意地喝著酒,“那就換個方法,把女人都找出來殺了吧。去外面運女人進來填補就行。”
“這更不可行吧?!”大蛇憤憤不平。
“噢啰啰啰啰,你真是廢物啊,大蛇!”凱多放肆的大笑回蕩在將軍府的內室之中。
……
酒宴放散,花魁小紫艷麗的面頰酡紅,“狂死郎……你說,我是不是死掉比較好?”
“你醉了,小紫。”狂死郎走在旁邊,附近人多,他無法稱她的真名,喊她日和大人。
傳次郎意有所指地微笑道:“你這樣絕無僅有的女人,可是和之國的稀世珍寶,怎么能輕言放棄呢?”
“呵呵呵……”小紫吐著酒氣,眼波流轉,“小女子生一個更寶貝的,不就行了?”
狂死郎道:“你醉了。”
“呵呵呵……你心動了嗎?”小紫身姿搖曳,沒有回頭,“真是不中用啊,狂死郎先生,這些可都是你教的呢。”
直到小紫離開,狂死郎呆立在原地,怔怔無言。
一個問題模模糊糊地浮現在他心底……既然光月日和大人已經是光月家唯一的血脈,那自己這些年究竟是在做什么,為何要將她塑造成一位花魁?他揉了揉額角,很快暗自苦嘆,時大人,您應該將日和大人隨錦衛門他們一同送到十九年后的現在,而不是讓她在這十九年來的和之國里煎熬……
拎著酒瓶,狂死郎浪蕩走在花之都街頭,忽然眼神一凜,踩住了一張紙片。
打開畫著記號的紙條,狂死郎眼神中的酒意猛地清醒過來,呼吸也變得略顯急促來了!你們終于來了,錦衛門!
……
錦衛門怎么發起呆了?
桃之助奇怪地抬頭看了一眼……誒,不對,我怎么頭抬得比以前還有高?不對不對!我怎么……我怎么四腳著地啊?!
桃之助內心忽然涌起一陣驚恐,他想兩腳站起來,卻打了個踉蹌,再度趴在地上,這時他才看見,自己的雙手,竟然覆蓋著貓蝮蛇、犬嵐他們那樣的毛皮……只是,這毛皮比起他們那軟乎乎的漂亮毛皮,更有一種劣質的感覺。
幾乎同時,桃之助聽到一陣冷漠的聲音:“契約:一,你以后不許說人話,作為一條狗,只許汪汪狗叫就夠了……”
在對我說話?桃之助不解又生氣,張口要呵斥這小女孩兩句,卻“汪”地叫出了聲……
莫奈饒有興致地觀察到,毛絨玩具狗的雙眼里,在“汪”出口的一剎那,瞳孔似乎都驚駭得放大了。
砂糖繼續面無表情地使用童趣果實的能力,給自己制作的毛絨玩具狗“出廠設置”,冷漠地念完她定下的契約:“二,以后你看到任何女性,都給我在二十米外磕足十個頭!還有最后,三……”
砂糖抬腳踩住毛絨玩具狗心神不寧的臉,忽然笑了,眼神卻一點沒有想笑的意思,看著被踩扁的毛絨狗臉,滿是厭惡與惱火的情緒,她冷聲道:“作為一條狗,你只用吃屎就行了。這應該不難吧?”
她的話音落下,童趣果實能力立即完全地生效。
光月桃之助這個存在,從世界上所有人的認知中被悄然隱去的同時,三條強制定下的規則,也如同思想鋼印一般,打在了他的新身體毛絨玩具狗的身體上,化為不可動搖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