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摩手術室。
一個球形腫塊從赫爾曼先生體內取出來時,所有人都驚嘆不已。
“真可惜,不能放在玻璃瓶里展覽。”
有人感嘆道。
“是啊,多么神奇啊。”
有人附和。
“如果他不強烈要求不許就好了。”
又有人可惜道。
亞當不由笑了。
一般手術切除下來的東西,病人是不會管的,都是交由醫院統一處理。
但也有例外。
比如當初亞當遇到的那個危險的大齡偽蘿莉。
她的養母流產后,很有文藝青年的那股子行為藝術,將流產后的女胎火化后的骨灰當成花肥,培養了一盆花。
看花如看人。
但卵用沒有。
該傷心的依舊傷心。
最后還是要靠收養一個女孩來代替。
然后害的家破人亡。
又比如這次。
赫爾曼先生一開始是真的將肚子里的畸胎瘤當成胎兒的,寄托了一些情感在里面,因此強烈反對手術后,醫生們將這個畸胎瘤當成展覽品。
這遠比養花正常。
醫生們哪怕不樂意,卻也只能照辦。
這畢竟不是愛因斯坦的大腦,不值得醫生們冒著吊銷執照甚至坐牢的風險去偷去解剖去研究。
一下午時間很快過去了。
入夜。
巴尼臀部被金色睫角響尾蛇親吻的消息傳來,馬修、莉莉他們又來看望了。
“什么情況?”
莉莉忍不住吐槽道:“巴尼,又是你!”
“這不怪我!”
巴尼側躺著,叫道:“要怪就怪這家醫院!要怪就怪亞當!”
“怪醫院可以理解,你怎么能怪亞當呢?”
莉莉不滿道。
“第一要怪的就是他!”
巴尼哀嚎道:“你們算算,自從遇見他后,我倒了多少次霉?!”
“……”
兩人一想,還真是這樣,不由面面相覷。
“難道說亞當是巴尼的克星?”
馬修若有所思。
“就算是,那也不怪亞當。”
莉莉反駁道:“每次都是巴尼先惹事,然后亞當才和你打賭,教訓你的,而你明知道亞當的意思,還興致勃勃的一口答應賭約,這能怪別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對啊。”
馬修笑道:“巴尼,這就是你自找的了。”
“你們在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亞當知道馬修和莉莉過來,也順便過來打個招呼。
他接下來多年的生活,重心都在醫院里,朋友們的聚會很少能參與,見面都難。
因此有機會在醫院里見面,他都盡可能的珍惜。
哪怕過來見個面,打聲招呼也是好的。
“沒什么,就是說巴尼活該的事情。”
莉莉一語帶過,摟著馬修,緊張又期待的看向亞當:“亞當,我們想找你幫個忙。”
“什么忙?”
亞當問道。
“我們公寓來了一個怪物。”
兩人擁抱著,有些顫抖的說道。
“什么?”
亞當一呆。
“我們剛剛下班……”
莉莉開始描述起來。
“咳咳,知道你們恩愛,不用說那些不可描述的,說重點。”
亞當立刻打斷。
莉莉和馬修極端恩愛,一下班推門就迫不及待,乃是基操,勿六!
但說出來就不好了。
亞當可是純潔的太陽,聽不得這些兒童不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