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作為老玩家,又有妹子的資源幫助,實力也不弱。但是也架不住黃爍動了真格的,區區一擊悶棍,卻是動用了短距精準瞬移,閃寸心預測,加上意境攻擊。別說張諾了,有心算無心下,黃爍的這一偷襲,游戲里有資格招架住的也不過兩手之數。
不過黃爍也沒下死手,只是打暈了事。倒不是擔心他的身份,而是擔心一旦死了,退出游戲,身上的道具也就消失了。
神念在張諾身上掃過,黃爍臉上一喜,探手從他懷里掏出一個精美的錦盒。
他的行動其實挺冒失的,對于玩家來說,一般隨身物品都會放在登錄器自帶的玩家空間內。即安全也方便,如果真是法器一類的聯系物品,對黃爍來說還真就麻煩了。玩家空間神圣不可侵犯,里邊的東西除非殺了玩家,躲了指環,憑運氣抽取。否則幾乎不可能得到。
但黃爍之所以敢這么干,是因為他很清楚玩家空間雖好,但畢竟不是洞天法寶,是無法攜帶活物的。也許瘟部主神自己有類似于黃爍牧人套裝一類的洞天寶物,可以存放蠱物。但她下發給手下的蠱蟲,就只能隨身攜帶了。
果然,這張諾全身上下,除了衣服,也就這么一個錦盒了,沒有任何多余的物品。
拿著錦盒,黃爍神念集中,探了進去。很快,露出了好笑又佩服的表情。
里邊的東西熟悉又陌生,在這里看到充滿了違和感。
那是一只蝸牛一般的奇異蠱蟲,更詭異的是,蝸牛殼上還掛著一個類似對講機的話筒。活脫脫就是一只電話蟲。
三大民工漫哪怕黃爍沒刻意看過,一些基本的東西也還是知道的。他可不覺得這玩意兒是穿越來的,只能說這瘟部主神也挺會玩,利用自己的技術把幻想映入了游戲,估計功能也差不多,畢竟只是傳音,沒多復雜。恐怕傳音功能還不如這幅外形來的麻煩。
看了一眼地上的張諾,黃爍沒下手。當時邪歌的那一抹羞澀,他又不是沒看在眼里,雖然他自己沒什么經驗,但大學同寢那幫牲口春天來的時候什么德行,又不是沒見過。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沒必要讓邪歌難做。
收了錦盒,黃爍也就悄然離開了。至于張諾能不能猜到是誰下的手,會不會嫉恨邪歌,平生波瀾可就和他沒關系了。
找了處隱秘的藏身之地,黃爍把錦盒放在面前,卻沒打開。他擔心一旦打開,就激活了蠱蟲。按照他的理解,這蠱蟲十有**都是和瘟部主神聯通著的,一旦被激活,也就會被對方發現問題。打草驚蛇倒不算什么,就是擔心留有后手,直接破壞了他這唯一的發現。
好在他也不是為了探尋蠱術的秘密,他只是需要一個追蹤用的工具罷了。
只是如何追蹤,還是讓黃爍猶豫了。
要說最簡單的,就是用同屬于巫族的溝通能力,直接奪取這個蠱蟲的控制權。通過反追蹤對方的溝通意識的來源,直接找到對方。這個方法雖然簡單直接,但就和互聯網黑客追蹤一樣,對方有一個最終手段,拔網線。一旦對方察覺不對,即使切斷了聯系,那這唯一的機會也就沒了。
所以黃爍選擇了更隱蔽,更有技術含量的手段。這將是一場巫族傳承之間技術的比拼,看看到底是正統的牧人手段扎實,還是發展的蠱術更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