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被碗遮住的紅唇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兮兮,你家男狗在撩你閨蜜呢,你也不管管?”
“不管不管!”
顧兮搖頭笑道,“盧布當初可是沖著你來的呢,你可要小心一點”
“真的?”
溫莎瞪著盧布,“所以說從一開始起,你就對我不懷好意?”
“咳咳,吃飯吃飯!”
盧布給兩人各加了一勺菜,要用飯菜來堵住她們的嘴。
過了一會兒,溫莎幽幽地說道,“我感覺我們這樣相處下去會出問題”
一時間盧布和顧兮都沉默了。
盧布是個好色的性子,對美女抵抗力很低,顧兮是個很包容的性子,能包容盧布的很多不完美。
溫莎又是嘴邊的美食。
這樣下去能不出事嗎?
正當兩人準備岔過話題,卻聽溫莎說道,“盧布這家伙太討厭了,我擔心有一天會忍不住用叉子捅了他”
“咳!”
盧布嗆了一下,敢情你是在說這個?
顧兮輕輕笑了幾聲,“老沙,盧布學過功夫,手很快的,你可傷不了他,你還是自己小心些,別叫他占了便宜”
“哼,他敢,小剪刀伺候!”
溫莎挑了挑秀眉,一副躍躍欲試的亞子。
“不敢不敢,吃飯吃飯!”
......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中午盧布走到宿舍門口,就看到薛洋在唱《香水有毒》,丫的聲線很細,又用假音唱歌,聲音跟女人一毛一樣,唱這首歌的時候,還對著鏡子做出一副自怨自艾的表情,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
盧布站在門口禁不住打了個哆嗦,話說宿舍住了個人妖怎么解,會不會被傳染?
“喲~,這誰呢?”
薛洋忽然放下鏡子,笑吟吟地看了過來,“這不是盧布盧大官人嗎?你還舍得回來?”
盧布暗自樂了一下,“你怎么啦,說話怎么這么個味兒?”
“哼哼,某人晚上左擁右抱,日日笙歌,我們只能在宿舍里輾轉反側,睡不著覺,都是新生,為什么差別那么大呢?”
薛洋抱著手臂冷笑,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哈哈,什么叫差別大,你今年才十九,泡妞無數,紀嘉軒十八了還是處男,這差別才真大呢”
盧布接了杯水,邊喝邊說道。
薛洋得意一笑,擠了擠桃花眼,“嘿嘿,昨晚怎么樣,以一敵二,難得你今天還能起來,腰沒事兒吧?”
“你丫的亂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