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拍了下她的小臟手,“你干什么,趁機耍流氓嗎?”
“莎莎,我可沒有這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說那么大的粥碗,姐夫怎么說變沒就變沒了,我在網上搜過破解的方法,上面有的說碗是假的,紙做的碗,有的說桌子有問題,有的說蓋在上面的瓷盆有玄機,很多表演這種魔術的人就是這么干的,有的說手有問題,可我們看了幾遍,看得很仔細,什么都沒有問題,那么就是姐夫這個人有問題,他的衣服里面肯定藏著什么機關,莎莎,我們一起看看怎么樣?”
張瑜說道。
溫莎搖了搖頭,“不好,聽說魔術師很神秘的,要是被我們找到了秘密,盧布會生氣的”
“不會的,姐夫喝醉了,他又不知道,還有一會兒姐夫要睡覺了,能拿到你不給他脫衣服嗎?難道要他穿著衣服睡嗎?我們只是看看衣服里面有什么,姐夫今天變了兩個魔術,一個是把碗變沒了,還有就是把酒變沒了,我覺得他的衣服里面肯定有機關,要是沒有機關,怎么能做到那樣呢?我想了一想那個空手變碗那一個肯定是他懷里面有什么裝備,可以很快的速度把碗彈進去,然后他的手很快迅速的接住了,又放進了陶瓷盆里面,還要那個空手把酒給喝沒了,我覺得他脖子上或者手上肯定裝了管子,不然怎么可能把酒杯里的酒通過嘴,通過手,又灌進了酒瓶里面呢,莎莎你就不好奇嗎?”
張瑜問道。
溫莎確實有些好奇,這是她準備一個人探究,一會兒脫衣服的時候,怎么可能帶著張瑜一起脫嗎?那太不像話了。
“小魚你是個女孩子,動不動說脫衣服,你不會害臊嗎?”
溫莎白了她一眼。
“這個有什么我們脫他衣服是為了探究魔術的奧秘,又不是占他便宜又不是好色,有什么可害臊的,就像是研究人的肢體一樣,這個需要害臊嗎?這是科學,這是研究呢,哦,我知道了,莎莎,你不會想著一個人來研究吧,你確定你要一個人嗎?我可聽說了,很多變魔術的都在身上藏著蛇啊,老鼠啊,兔子之類的,你不怕掀開他衣服突然看到那些東西嗎?”
張瑜壞壞一笑。
“啊,快別說了,太惡心了,什么蛇怎么可能,他的衣服里面是肯定什么都沒有。”
溫莎想到那個場面就有些可怕,要是盧布的身上真的裝的有小動物,那她真要仔細考慮一下這段感情了,要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都抱著那些小動物,那個太可怕了。而且她也不相信的,盧布會把那些東西裝在身上。
“莎莎,現在你們要結婚了,你不想看看嗎,你不想確定一下嗎,難道你準備等結了婚之后再確定嗎,再查看一下嗎?又或者你準備一個人面對那些奇怪的東西嗎?”
張瑜輕輕的笑了笑,他知道莎莎最小膽的,聽到了那些小動物,她肯定不敢一個人探究。
“好吧,好吧,一會兒你別太過分,脫了外面的羽絨服就可以了,不過這羽絨服薄薄的里面什么都沒有,你確定這里面能裝有機關嗎?我才不相信呢。”
溫莎搖了搖頭說。
“那他怎么變魔術的,別告訴我,他憑空變得,那他不是魔術師,那他大概是神仙了。”
張瑜說到。
“這個有可能呢,那不為什么不能吃神仙呢?你看他這么優秀會這么多,跟神仙也差不多吧。”
溫莎說道。
“嘁~還神仙呢,你上了十幾年學了,難道還要相信迷信嗎?所有的魔術都是假的。聽說魔術師在學習魔術之前,都要不停地重復著一句話,所有的魔術都是假的,只是沒有探索到他們的奧秘,如果一直把魔術當真的那就沒辦法做魔術師了,那只能成為一個神棍”
張瑜說道。
“好吧,好吧,一會兒給盧布脫衣服的事情交給你了,你不是陪嫁嗎,陪嫁的意思就是通房丫頭,像那種脫衣服,穿衣服的事情都交給你了,還暖床,哈哈!小魚兒,一會兒要不要你先給我們暖床,等到暖完了你再回去好不好?”
溫莎打趣道。
“好啊,其實我晚上也可以睡在這里的,我一點也不嫌棄。”
小魚兒笑的道。
“不害臊”
溫莎白了她一眼,打開了房門。
兩人扶著盧布走進了房間,溫莎打開了房間的燈,屋子里變得通亮起來,溫莎的房間很溫馨很寬暢,裝修的也很時尚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