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對于事情發生到現在這一步,我本人實在是深感遺憾。不過……身為法務大臣,維護法律的尊嚴難道不是我應盡的指責嗎?”
“可是……安藤老師,如果您再繼續這么糾纏下去的話,民憲黨就將陷入不可避免的分裂,難道……這是您愿意看到的嗎?”
“分裂,實在抱歉!我一直很認同一句中國的古語,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覺得……民憲黨只有清除掉一些敗類,才能最終浴火重生。”
看到安藤信子如此強硬的拒絕了總理大臣調停的要求,官房長和總理都不由感到有些尷尬。不過……眼下的這場危機雖然是有安藤信子引發的,但是罪魁禍首卻是城山信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預感到城山家真的是風雨飄搖。就在城山信介被緊急送入醫院之后不就。警視廳方面也正式對城山孝太郎發出了拘捕令。當城山孝太郎在律師的陪同下,從車上下來,隨后走進警視廳位于櫻田門的總部之時。早就在次等候的記者們也迅速將這一畫面通過攝像機轉播到了千家萬戶。
“少爺,您最好……還是自首吧!”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當城山孝太郎聽到律師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語之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爺,以我擔任律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次的案子,您恐怕很難過關了。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是,這起案件發生在二十多年前,恰好是在法務省宣布取消謀殺案的追訴期之前。如此看來,就算最終的調查真的證明您有罪,裁判所方面也很可能會免除您的刑事責任……”
“誒?我找您來,可不是為了這樣一個結果。你到底明不明白。要是我真的認罪的話,就無法在擔任國會議員了,你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么嗎?”
“很抱歉。以您目前的處境來看,自首才是您最好的選擇,如果您拒絕我的建議的話,那……我也沒什么可幫您的了!”
聽到律師先生最后留下的這句雖然恭敬但是卻不容商量的口吻,城山孝太郎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處于一種怎樣的處境。
……
當城山孝太郎向自己的父親尋求了幫助之后,最終卻等到了自己的父親因為情緒激動而被送入到病院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原本還殘存著最后幻想的城山孝太郎最終還是不得不接受了現實,選擇主動向警視廳方面自首,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
“我想請您解釋一下,為什么北條齊史的指紋會出現在帝國酒店的開關上,對此……又作何解釋呢?”
當林修一來到了取調室之后,一開始就直接問道了指紋的問題,看著對面這個讓自己如此狼狽的家伙,城山孝太郎雖然恨不得把林修一碎尸萬段。不過……他最后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選擇了坦白。
“指紋?我……要是自己的沒錯的話,那個應該是住吉會的人幫我弄上去的吧!我之前曾經親自去北條齊史的辦公室打算送給他一塊名貴的手表,不過……那個家伙卻不屑一顧的又把表還給了我,所以……當住吉會的福田問起如何處理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用那個手表來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