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店里經營狀況不太好,店長想換便宜一點的酒,”品酒師沒有否認,而是解釋道,“可是我們的目標是做正宗的意大利餐廳,所以我就提意見說那樣做不妥,
我們是吵了一架沒錯,但這店是店主的,我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來……”
胖子很是淡定,完全看不出什么異常,對于警察在廁所發現煙頭的事也只是提到男服務生身上,說是男服務生在休息室抽煙被店長罵過后,就經常偷偷去廁所抽煙。
“廁所的話,也有可能是來吃飯的客人抽的,他就可以蒙混過關了,對了,之前就是他自告奮勇地說去廁所找店長,大概是不想我們聞到煙味吧。”胖子回想道。
高成聽著品酒師滿口謊言,走出休息室迎向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比護隆佑和沖野洋子。
“城戶偵探,”沖野洋子看到高成出來,連忙問道,“到底怎么樣?有什么結果嗎?”
高成視線掃過沖野洋子,看向神色頗為凝重,緊張朝他看來的比護隆佑:“依目前的偵訊結果,警方大概也只能認定罪犯是洋子小姐和比護先生了。”
“啊?!”沖野洋子驚聲道,“怎、怎么會?”
“表面看來是這樣沒錯,”高成微微笑道,“因為在案發時間,只有你們兩個才進過那個地下倉庫。”
“的確是服務生給我們打開倉庫門,可是……”
“我還沒說完。”
高成叫住著急的比護兩人,臉上從容的神情不自覺便讓人跟著平靜下來。
“比護先生,可以和說說你印象中的飛鳥先生嗎?他是個怎樣的人?”
“飛鳥學長?”比護看著高成認真起來的模樣愣了下,回應道,“飛鳥學長為人的話,應該說是正直認真吧,運動生涯中沒有得過一張紅牌,是個堂堂正正踢球的人,對后輩也很好……這些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我沒怎么關注過足球選手。”
盡管沒見過面,高成腦海里還是有了一副飛鳥悌耶的形象。
沒在球場上得過一張紅牌,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他在餐廳各處調查的時候也感覺到了,這位退役球星顯然是個嚴于律己的人,對這家意大利餐廳也格外認真,包括嚴格禁煙在內。
自從餐廳營業額下降后,飛鳥悌耶就住在了休息室,儲物柜還放置了換洗衣物還有鞋子,但休息室卻非常干凈整潔,一點也不像是有人住宿的樣子。
這樣的店長和胖品酒師完全是兩類人。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這次案件的起因應該是住到餐廳的飛鳥悌耶發現了胖品酒師的秘密。
可惜了。
高成看向外面回來似乎是有了結果的鑒識人員。
他能做的就是挖出真相,揪出真兇,絕不放過胖品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