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輕咳一聲起身道。
“我去趟廁所。”
角落里柯南悄悄離開座位跟上高成,在聽到“修學旅行”字眼的時候,柯南也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其他倒沒什么,可是幾個女生又提到了沖田,似乎很感興趣。
“你要解藥去參加修學旅行?”咖啡店洗手間,高成對于柯南找上來并不意外。
這家伙本來就一直惦記著解藥的事,只是小哀并沒能做出真正的解藥,不能隨便濫用。
“別亂來,修行旅行又不是只有一天,再說私下見面也就算了,你確定要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嗎?說不定又會卷入案件引起注意。”
高成洗完手,從口袋里掏出單獨包裝的一片解藥。
“拿去吧,就一片,如果你只是想和小蘭見面的話,大可不必參加公開修學旅行,到時候找個機會就行了。”
柯南小心翼翼收好解藥,不太滿足地望向高成:“你也太夸張了,哪那么容易就碰到案件……”
“啊——!”
店里突然響起一聲尖叫,氣氛瞬間凝固,很快就聽到外面急急忙忙的腳步聲還有喊聲。
這個世界里的慘叫聲就是事件信號,沒有人能夠忽視,還在前面餐廳的毛利小五郎立馬就跟著店長趕到叫聲傳出的更衣室。
“發生什么事了?!”
“更家、更家他……”
咖啡店更衣室,一名女服務生面色驚恐地蹲在門口,里面有個男服務生靠坐在柜子邊沒有了動靜,身邊傾倒著一個底部染血的大花瓶,花瓶里的水流了一地。
“已經沒有脈搏了,”毛利小五郎拉開礙手礙腳的女服務生,查看尸體搖頭道,“小蘭,趕緊報警!”
“怎么會這樣?”店長幾人慌張道,“到底是誰殺了更家?”
“是誰還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個力氣很大的人,”毛利小五郎沉聲道,“犯人應該是舉起這個大花瓶打死了他……唔,更衣室柜子上的鎖都被扭斷了,看起來像是小偷犯案啊。”
說著大叔探查被翻得亂糟糟的儲物柜問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嗎?”
“不知道啊,更家來這里上班的時候就裝了把鎖,有什么東西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總之,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強盜殺人,正好這邊就是后門……”
“不管怎么看都是謀殺。”
高成打斷大叔話頭,趴在地上看向柜子底部縫隙。
“這個叫更家的被害人,衣服手肘沾到灰了,趴在地上找過什么東西……柜子底下地面好像用膠水固定了一只珍珠耳環,犯人應該就是這位發現尸體的女服務生了……”
“你在胡說什么啊?”毛利大叔哼聲道,“你看清楚點,兇器就是這個大花瓶,就算沒有水了,差不多也有30公斤,再加上水的話,就算是我也只能勉強揮動……從現場看來,顯然是殺人后才潑出水來的……”
高成看過現場,轉向店長問道:“這個大花瓶應該和餐廳門口那個花瓶是一對吧?”
“是、是啊,”店長愣道,“這兩個花瓶平時裝飾在門口,我剛才看到不見了一個就讓直村找找看。”
女服務生點頭道:“我來更衣室找的時候就看到更家倒在這里了。”
“有那個小偷會特地把這么重的花瓶從門口搬來更衣室?”
高成看了女服務生直村一眼。
“所以這個現場只是偽裝而已,根本不需要揮動花瓶殺人,只需要抬起花瓶砸人就足夠了,如果當時被害人就趴在地上找東西的話,
而且,案發時花瓶里也不是就真的有水,完全可以事后再把水和花放進去……”
“我說城戶小子,”毛利大叔臉黑道,“照你這么說,誰都可以犯案吧?怎么就直接說是直村小姐了?再說了,這么多的水要從哪來?去廚房或者洗手間打水的話很容易暴露吧?”
“當然是因為這個。”
高成打開女服務生儲物柜,露出里面滿滿擺放的空水瓶。
“到更衣室外取水的確會被發現,而且這些花也需要放在水里才不會枯萎,所以只能事先準備這些水瓶,
除此之外,最明顯的證據就是直村小姐的襪子,這個季節不穿襪子也太奇怪了,所以我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直村小姐的黑色鞋子和黑色褲子上,好像都有沾到什么。”
高成直面女服務生。
“是血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