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然后說道:“算了,靜觀其變吧,至少大概劇情沒有變化。”
張夜說完,就跟了上去。
而在霍府這邊,一輛汽車停到了霍府門口,而里面的陸建勛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霍府,對著門口的人說道:“兄弟,麻煩通報一下,就說,陸建勛來拜訪霍當家的。”
門口的人看了眼陸建勛,說道:“行,你在這里等著,我馬上過去通報。”
陸建勛笑著說道:“有勞了。”
在兩個時辰前,陸建勛正在礦山附近研究東西呢,可是,因為其他事情,回到了長沙,來到了,霍家。
而在霍家正堂里面,霍三娘正在這里喝茶呢。
這個時候,下人來報,下人對著霍三娘說道:“當家的,門外有陸建勛求見。”
霍三娘聞言,眼睛里有一絲精光閃過,饒有興趣的說道:“果然,九爺他說的沒錯,這個叫做陸建勛的人,今天會來拜訪我,看來,是為輸了啊,不過,我也是沒有想到,這個陸建勛臉皮這么厚,前幾天我拒絕了他,結果今天又來,算了,讓他進來吧,讓他去偏堂吧,正堂,還輪不到這種人來。”
下人恭敬的說道:“是。”
沒過一會,陸建勛就走到了偏堂這里,霍三娘已經坐在這里來。
陸建勛對著霍三娘說道:“霍當家的。”
霍三娘對著陸建勛說道:“陸長官,別客氣,坐吧。”
陸建勛聞言,坐到了霍三娘旁邊,說道:“那就謝謝霍當家的了。”
陸建勛說完,就發現了霍三娘一直看著他,陸建勛見狀,不由得問道:“霍三娘,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霍三娘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回答說道:“我是在猜,平日里陸長官是喜歡喝茶呢,還是喝酒呢。”
陸建勛聞言,笑著說道:“哦?那霍當家是覺得我喝茶多一點,還是喝酒多一點?”
霍三娘聞言,另有所指的說道:“我發現,你不管是喝茶,還是喝酒,我都毫不關心。”
陸建勛聞言,也不動怒,而是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對著霍三娘說道:“霍當家的說笑了,不過,不知道,霍當家是喜歡喝茶,還是飲酒呢?”
霍三娘聞言,說道:“茶雖然養生,喝多了卻是寡淡無味,酒可縱情,人若得意,本不該縱其鋒芒。”
陸建勛聞言,說道:“這么說了,看來,是霍當家的愿意飲酒,看來,是我今天選錯了地方啊。”
霍三娘笑著直接說道:“我看你是選錯了人,我晚些還約了我侄女裁制冬衣,陸長官,就先請回吧。”
就在霍三娘起身,準備請陸建勛打道回府到時候,陸建勛突然對著霍三娘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今天我為什么來找你嗎?”
陸建勛這么一說,成功的讓霍三娘來了興趣,霍三娘心中說道:“九爺真的是好深的算計,不過,陸建勛這番話,倒是讓我提起了興趣,這個陸建勛,總該不會是拉攏我吧?”
霍三娘坐了下來,假裝說道:“不是來找我喝茶的嗎?”
陸建勛聞言,看著霍三娘的茶杯,說道:“可是,霍當家的茶,可只是抿了一口而已。”
霍三娘聞言,微微一笑,然后說道:“長沙城約我喝茶的肉多了去了,難不成你還要我喝完啊?”
陸建勛聞言,若有所指的說道:“若是九門張大佛爺為你斟的茶,你可愿意喝啊?”
霍三娘聞言,說道:“佛爺他可是一個大忙人,那里有時間為我斟茶啊?”
陸建勛對著霍三娘說道:“實不相瞞,這一杯賠罪的茶,本應該是張啟山張大佛爺為你親手斟上的,不過現在,他生死未卜,而我,又是他的朋友,這罪,我不得不替他賠了。”
霍三娘聞言,說道:“佛爺跟我一向涇渭分明,何來賠罪之說啊?”
陸建勛繼續挑撥離間的說道:“都說九門最為團結,可是今天我見到了不得不信,張啟山張大佛爺下了霍家的墓,霍家還無動于衷,現在我終于知道了。”
霍三娘聞言神色終于出現了一絲“動容”。
陸建勛繼續說道:“霍當家的如此寬宏大量,我陸某人不得不佩服啊。”
霍三娘心里冷笑,表面卻是說道:“陸長官,你不要聽風就是雨。”
陸建勛若有所指的說道:“現在長沙城外的礦山那里,風聲可是不小啊,難道霍家人沒有聽說過嗎?此刻,張啟山等人就在礦墓之下。”
霍三娘“勉強”的笑了笑,說道:“陸長官,您看您平日里工作這么繁忙,怎么還留心,我們九門里面的家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