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勛說道:“這九門當中,唯有霍家一家是女當家,你小小年紀就擔此重任,我實在是擔心,你會被張啟山蒙蔽,三娘,你這頭發……”
霍三娘心里冷笑一聲,“呵呵,還不知道是誰被誰蒙蔽呢。”
陸建勛說著,手向著霍三娘那里伸去。
霍三娘見狀,連忙站了起來,把發簪拿了下來,然后一甩。
陸建勛看見了迎面而來的頭發,陸建勛見狀,看了一眼,上面有一些暗器,陸建勛見狀,便躲了過去。
霍三娘笑著對著陸建勛說道:“陸長官,這世界上,只有兩個人能碰我的頭發,一,是我的夫君,二,就是死人。”
陸建勛見狀,站了起來,朝著霍三娘微微欠身,說道:“霍當家的,多有冒犯,還請包涵。”
霍三娘對著陸建勛說道:“沒事兒,日后若要常常走動,我還希望陸長官知道我的規矩比較好。”
陸建勛對著霍三娘說道:“霍當家的果然是女中豪杰,心思透明,一點就通,只是,那張啟山,太過目中無人,怎么心甘情愿屈居其下呢?”
霍三娘聞言,心中說道:“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打算拉我入伙啊?”
表面卻是無奈的說道:“我不甘心又如何,張啟山的勢力太大,就憑我一門,怎么與他抗衡?”
陸建勛見狀,終于步入來正題,對著霍三娘說道:“我有一位朋友,他一心想要除掉張啟山。”
陸建勛這么是的,肯定就是陳皮了,不過,一心想除掉張啟山,說的恐怕是她自己吧。
霍三娘聞言,急忙問道:“他是九門之中的人嗎?”
陸建勛微微一笑,然后說道:“你知道嗎?前些日子的九門發生了一件大事。”
霍三娘聞言,說道:“是陳皮?怪不得,我說他怎么可能一個人殺死四爺,原來有你們在背后幫助他。”
霍三娘說完,直接拿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陸建勛見狀,露出了微笑。
而在礦山這邊,張啟山等人已經來到了那個斷了的道路前,齊鐵嘴見狀,直接坐了下來,對著張啟山說道:“佛爺,我不行了,我們走了那么久了,還不是個頭,我已經不行了,況且,這里都已經沒路了。”
張啟山見狀,對著眾人說道:“那就先休息一下吧,喝點水。”
齊鐵嘴見狀,對著旁邊到張日山說道:“副官,快點給我水喝,我都虧啊渴死了。”
張日山聞言,把水遞給了齊鐵嘴。
張夜看著下面,說道:“按理說,再應該是越往下走越潮濕,可是,我們已經走了幾個道了,不但沒有潮濕的情況,怎么反而越來越干燥了呢?”
二月紅說道:“這里有古怪,我們得小心一點了。”
張日山走上前來,看著這個端了的路,說道:“佛爺,你說,這是人為的?還是,天然的?”
張啟山看著這個斷層,說道:“從這個厚度來砍,應該是人為到。”
旁邊到齊鐵嘴聞言連忙站了起來,對著張啟山說道:“人為的?那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吧他炸掉的?”
這個時候,冷羽突然對著眾人說道:“諸位,不介意我做個標記吧。”
齊鐵嘴聞言,那可急了,對著冷羽說道:“那怎么行?不行,絕對不行!”
張啟山和張夜對視一眼,同時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