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示意張日山坐下來。
張日山坐了下來。
張啟山道:“礦山被毀了,上頭要怪罪下來,只能拿我當替罪羊,現在這個總舵也不安全了,我們得趕緊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張日山蹙眉道:“也不知道張爺跑到哪里去了,前幾日也沒有看見他人影。”
第二天。
貝勒爺走到了大堂這邊。
貝勒爺道:“現在外邊風聲這么緊,這陸建勛,又在我府上周圍安排了不少眼線,就等著咱們路面呢,哼,想的倒美。”
張啟山道:“我們躲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陸建勛他頂著官名硬闖進來,我們也不是辦法。”
齊鐵嘴道:“是呀,到時候不光大家都要坐牢,還要連累了這個總舵啊。”
二月紅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覺得,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吧,避避風頭。”
這個時候,齊鐵嘴想起來了一件事,道:“這要說起來長沙周邊的藏身之處,這莫過于,大土司的白喬寨啊,跟何況,我們跟人家,還有幾分交情呢。”
張啟山道:“八爺這一次,真的跟我想到一塊去了,白喬寨位置偏僻,又這么排外,就算是陸建勛,也不是她的對手。”
貝勒爺道:“竟然各位有最安全的去處了,那我也就不強留了,畢竟,眼下,安全最重要。”
張啟山道:“那這一次要麻煩你了,要到我府邸上把新月接過來,這一次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副官,傳消息給大土司,我們即日就出發。”
“好。”
這個時候,張夜也走了進來。
齊鐵嘴見狀,道:“張夜,你這幾天到底跑哪去了?到處都見不到你的人影。”
張夜聞言,干笑幾聲,道:“也沒去哪里,也就四處逛逛。”
齊鐵嘴聞言,也不懷疑有它。
齊鐵嘴對著二月紅開玩笑道:“哎呀,二爺,這一次你又可以看見大土司了。”
二月紅聞言,喝了一口茶,然后直接放到了桌子上面,離開了這里。
“這……”
“二爺怎么了這是?”
張夜聞言,道:“肯定是你玩笑開過了。”
第二天。有四輛馬車在林子里面穿行。
其中一輛馬車里面,齊鐵嘴是不是的往外看去。
張啟山看著齊鐵嘴,道:“怎么了?你屁股有釘子是不是?坐都坐不穩。”
齊鐵嘴道:“佛爺,你不覺得奇怪嗎?我這心里一直發毛呢。”
張啟山不以為然,“平時做多了虧心事,心虛的表現。”
齊鐵嘴道:“哪兒有啊,佛爺,這二爺跟夫人可都坐在后面的那一輛馬車上面呢,不是,我也就是從那個礦山里面出來了以后就感覺不對勁了。”
“還有,張夜他也是,上次準備進礦山的時候也是消失,這一次也是,我也搞不懂他的,到底干什么去了。”
張啟山看了眼齊鐵嘴,“別胡思亂想。”
張啟山一說完,就直接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齊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