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間事也是我考慮不周,你們雖然有貪功之過,但也無可厚非……具體由義父懲處吧。”白圖對正在向他請罪的成廉、曹性說道。
正如白圖所說,兩人雖然中計,但是……實在他們能力有限!
雖然在并州時,成廉、曹性也是久經沙場,隨丁原進入中原后,更是一刻也不得消停,但是……總得來說,兩人的水平只是“能夠正常帶兵聽命”或是“按部就班的率領幾千的別部”的程度。
基礎的扎營布陣、領兵沖鋒、指揮殿后,他們都能做到的,而且因為在并州時,久與諸羌交戰,故而相比于普通將領,還多了些血性。
不過腦子里的筋,還是只有一根!
白圖也沒有多責罰,去了呂布那估計就是記個過——畢竟他們帶著三千騎兵追擊敵軍,反而損兵折將,怎么都不算是“非戰之過”,小懲大誡還是有必要的。
成廉和曹性聞言,紛紛松了口氣,同時也暗自郁悶,本來還以為立功的時候到了,誰知道袁胤居然不老老實實的逃跑,而是“使詐”埋伏斷后。
燒了的輜重,事后也已經檢查過,里面大多都是草料,絕大部分糧草,還是被袁胤帶回了壽春。
至于其他縣城……合肥這座重鎮易手,淮南中部的大部分郡縣,白圖都可以“傳檄而定”,只是這個“檄”要讀作“糧”。
白圖準備先通過合肥姬,和淮南的其他城姬溝通——正常來說,淮南的一大部分,都是揚州范圍,本來就應該是自己這個揚州牧所轄。
一進到城姬府,白圖便發現了不同。
合肥的城姬府,進來之后居然還有一片獨立的小演武場。
一進門,白圖就看到合肥姬,居然還穿著便于活動的薄甲,正在演武場中舞劍……很生猛的那種,和虞姬表演性質的劍舞不同!
白圖也不知道,作為城姬,“鍛煉”究竟有沒有用。
除了合肥姬之外,還有幾位城姬,呈現出半透明的樣子——可見她們的本體并在此,所以白圖一眼就認出可唯一實體的合肥姬。
其他在場的城姬,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白圖也很熟悉,像是逍遙津姬、星夜姬……都屬于合肥的衛城姬,相當于……親兵?
還有成德姬、巢縣姬也在場,大多都穿著盔甲……
合肥作為至關重要的軍城,像是星夜城、亦或稱“西涼城”,還有作為渡口的逍遙津,都算是合肥的衛城。
甚至……其中不少都是有城姬的正式“城池”,并不是單純的營寨!
看城姬的陣容就知道,平時想要拿下合肥有多難,歷史上也不僅是孫權數次在此刷新自己十萬旅行團的往返記錄,苻堅統一夢碎的淝水之戰,也是發生在壽春到合肥一線,岳飛在此抵御過金國、杜杲在此擋住過蒙古、朱元璋徐達也曾在此望“肥”興嘆……
雖然如今華夏文化中心還沒有南移之前,鐵打合肥處于“建設中”的階段,但也已經初見崢嶸。
“恩?你就是揚州牧吧?”合肥姬舞劍到一半,看到白圖進來之后,將劍歸殼。
白圖這時也仔細看了看她,只見此時的合肥姬,一頭深紅色的長發,在頭頂束成朝天馬尾,還戴著金色的發束,淡銀色雙角的簡盔。
穿著的薄甲,也十分便于活動,基本只有上半身鎖骨以下到腰際,以及小腿穿著戰靴,里面穿著白色的禮服,背后還有白色金紋的披風,手中的大劍……大得很夸張,大腿處……十分便于活動。
看向白圖時,雙眼也帶著淡淡的深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