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切金斷玉。
其實,系統獎勵給谷小白的這些道具,也是來自更高次元的投影,它們的物理性質和這個世界的物質完全不同。
谷小白曾經測試過“冠軍侯的佩刀”的硬度,結果是……無限大。
以現在的測試方式,無法測試出它的硬度,因為沒有任何東西是它無法刺穿的。
而它本身的韌性、強度,也堪稱是堅不可摧。
每次谷小白測試它的破壞力的時候,都是刀尖后方因為摩擦力增大而被卡住。
這樣一把刀,威力是驚人的,特別是它的開刃角度極小,所以極鋒利,阻力極小,幾乎無堅不摧。
而“順天劍”也堅不可摧,但它的兩側開刃角度相對較鈍,但劍尖卻鋒利如針。
這兩把武器,一把刀,一把劍,一把擅長砍,一把擅長刺。
所以,谷小白右手一刀砍斷了那把彎刀,左手長劍制服了這名潛入者。
聽到房間里的異響,谷小白的房門“嘩”一聲開了,江衛沖了進來。
今天晚上他沒有睡覺,就守在了谷小白的門外,此外他在賓館幾個入口都安排了安保人員,可他卻沒想到,竟然有人從窗戶里爬上來。
看到臥室里的情況,江衛一陣后怕,他把那人扭在地上,捆綁起來,這才問谷小白道:“小白,你沒事吧。”
被綁住的男人拼命掙扎,口中大聲嚷嚷著:“你放開我,有膽和我再拼兩刀……”
江衛一腳踹了過去:“閉嘴!”
那男人還在掙扎:“如果給我一把好刀,我砍不死你……放開老子!”
這名印尼男人,對自己的刀法很自信。
畢竟許多的印尼海盜,其實都沒有太像樣的武器,經常是拿著彎刀、斧頭就去搶劫了。
但這男人掙扎著,掙扎著,就又慢慢靜了下來。
谷小白長刀歸鞘,長劍也已經消失,靜靜看著他,目光之中沒有太多的波瀾。
沒有驚慌,只有冷漠,已經某種看淡生死的無所謂。
似乎他的生命,不過是一個蟲子,碾死也就碾死了,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一樣。
這不是谷小白的眼神,這是冠軍侯的眼神。
旁邊,江衛獰笑道:“不如我叫幾個兄弟來把他處理了,隨便拿東西一卷,直接丟海里……”
谷小白抬手阻止了江衛,低頭,用印尼語問那海盜道:“你為什么要殺我?”
那海盜還想說什么,但是對上谷小白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中一顫,咬牙道:“你抓走了我弟弟和我兒子,害我弟弟和兒子會被關一輩子,老子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抓你的同伴,拿去換我弟弟和兒子!”
谷小白恍然,果然,這不是偶然,這是私仇……他本以為鐘君號是比較倒霉又遇到了海盜,現在看來,當初這海盜出現在鐘君號旁邊,其實并不是偶然。
這個人,原來是之前曾經被鐘君號救起來的船員的親屬。
可以想見,如果那些人,是在印尼受審,說不定已經被撈出來了,但是他們現在是在中國受審,恐怕這輩子都要搭在里面了。
“胡說,如果不是我們冒著危險搭救,他們早就已經死在了海上了。”江衛怒極。
中山狼也不過反咬一口,恩將仇報,而這海盜,卻是全家老小一起恩將仇報?
“He~tui!”那海盜一口濃痰吐在了江衛的腳下,滿眼怨毒。
那一瞬間,江衛惡向膽邊生。
這種是非不分的渣滓,有什么價值活在這世界上?
媽的,真覺得老子不敢殺你是嗎?
媽的,老子這輩子殺過的人,怕是比你見過的都多!
他還沒有動手,谷小白已經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