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于湖:“……”
我怎么知道?
“就是說到207報到……”
“那就問問吧。”
谷小白抬頭看了看,伸手敲開了207的房門。
里面,幾名中年男女正坐著。
“報到的話,先填表……”一名中年男老師正低頭忙活著什么,頭也不抬道。
然后感覺進來的人有點多,他抬頭看去,然后“嘩”一聲站了起來:“老板!”
谷小白茫然看向他,我們認識嗎?
“白聲所研究二室的周教授。”王海俠旁邊低聲提醒谷小白。
谷小白使勁回憶了一下,沒印象。
周教授對谷小白的臉盲早就習慣了。
被大老板記住臉?要么你像兩位咸魚大叔一樣禿得那么別致,要么就像兩位咸魚一樣成為杰青,不然的話……
總而言之,除了兩位咸魚老大之外,其他人在老板面前,一概沒牌面的。
“老板,您這是帶人來報到?哦哦,朱于湖同學是吧,您好您好,我就是這次的四名面試官之一,多多指教,我們就等著您來了……”
朱于湖被面試官熱情地握住了手:“???”
多多指教?
雖然朱于湖毫無社會經驗,但也覺得,這是不是哪里不對?
我現在該怎么辦?
朱于湖轉頭看向了谷小白,就看到谷小白正看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走神了。
“來來來,請填一下這些表格……”
朱于湖坐下,旁邊,王海俠三個人坐旁邊圍觀。
“填這里,不是那里!”
“寫自己的身份證號都要回憶一下,你還真是學渣啊……”
“字寫好點。”
“這!”周末敲桌子,又填錯地方了!
你們讓我自己看完好不好,別指手畫腳的!
朱于湖一邊翻白眼,一邊痛并快樂著。
旁邊,周教授看著也哭笑不得。
怎么看都覺得,像是一只耗子,被三只貓圍在中間戲弄的感覺……
這位朱于湖同學,以后的日子可能會比較凄慘。
但也應該很幸福吧。
周教授剛打算給谷小白倒杯水,一轉身,卻發現谷小白已經不見了。
樓下,兩名機師上了廁所,轉悠了一圈回來,就看到谷小白正站在白翼號的前面,捏著下巴,口中喃喃低語。
白翼號里面,王貫山正如臨大敵地盯著他。
兩名機師走進了一步,就聽到谷小白道:“果然還是要拆掉吧,不拆掉還是有地方搞不明白……”
刷一下,兩名機師的汗毛就豎起來了。
難怪王貫山那么緊張!
一億塊錢說拆就拆嗎?這又不是玩具!
這是什么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