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尊至高的話,讓東王公眸子中露出一絲疑惑,“不知道友想要知道什么?”
“我曾遙見一尊偉岸人物,在歲月長河中落子。”
說到這里,那一尊至高,神情中帶著沉重之意,“若說我僅差半步,就可以破入另一重關卡,真正證道盤古,那么那一尊偉岸人物,該怎么說呢?祂似是證道盤古功成,此后卻又在此境界上墜落了。”
“這不可能。”
東王公皺了皺眉,沉聲說道:“大羅之境,一證永證,不存在墜落這種情況,更不必說,證道盤古了。”
“我自然明白。”
“那一種境界,十分怪異,我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卻有所悟,那一枚盤古道果,卻是被兩人共證了。”
“共證了?”
“不錯,有兩尊偉岸人物,彼此落子,勢均力敵,最終卻是一同躍出水面,證道盤古。”
“兩人所有偉力合一,也就相當于一尊盤古,足以顛覆古今歲月長河,而兩人分開,卻又處于將證未證的一種狀態。”
“唯有如此,才使得這一盤皇紀,如此特殊。”
說到這里,那一尊至高眸子中露出奇光,“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不會出現,但卻真實的發生了。”
“那又如何?就算這種情況罕見,但在足夠長的歲月中,只要有一點可能性,就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這雖然很奇特,卻不意味著會使洪荒發生特殊演變。”
那一尊至高點點頭,東王公這話,自然有道理,那一尊至高并不反駁,只是平靜說道:“未曾達到那種境界,我也只能猜測罷了。”
“僅僅猜測,未必作準,哪怕距離那種境界,只有一步之遙,但這一步,卻已然是天地之別。”
說到這里,那一尊至高臉上露出一絲落寞之色,唯有真正踏足那種境界,大道近在咫尺卻不可得,方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萬古大憾,無從宣泄,不得解脫。
“不過我猜測,正因為兩尊偉岸人物,彼此糾纏不休,誰都無法徹底將對方打倒,取得足夠勝機,反倒使得這盤皇紀無比漫長,不斷倒果為因之下,洪荒永恒天地間,使得根基底蘊都超乎想象。”
“又因為有兩人合力,相當于一尊盤古,有盤古存在,這洪荒就不會走向破滅,天地自成循環,永無止境的擴張,或許有一天,那無盡混沌,都會成為洪荒的資糧,使得洪荒的體量,變得無比可怕。”
東王公微微蹙眉,而后輕笑一聲道:“無論這背后是什么原因,跟你我并無多大關聯,此時深究,并無意義。”
“這可未必。”
那一尊至高眸子中露出探究之色,“若我猜測為真,道友或許就是那兩尊偉岸人物中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