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西湖,全天都有人在這里巡邏,可以這么說,他們趕過來的速度,都有點慢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動手打人!”警察看著臨沂問道。
“他們先是偷東西,后是明搶,我這么做沒錯吧。”
警察笑了,看著馬強和鄭新剛等人,“你們的膽子不小啊,這里可是西湖,你敢明目張膽的干這事,我看你們是不想好了吧!”
兩人誰都沒說話,因為誰都不害怕。
如果這件事,一直這么耗下去,還真就不好辦。
但要是去了局里,那么就好操作了。
見兩人誰都沒說話,警察說道:“既然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我們是西湖分局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屬于行業黑話,意思就是如果有能耐就找人,沒能耐就公事公辦。
林逸回身看著梁若虛,沖她眨了眨眼睛,梁若虛秒懂,并沒有跟著的意思。
四人被帶上了警車,表情輕松了不少。
“一看你們三個就是慣犯了,到我們這來都不害怕了。”警察說道。
“同志,我是九山會的鄭新剛,對你們這的情況都熟。”
“九山會的人?”
雖然九山會是個地下組織,但在明面上,則是個茶藝會館。
只有一些相關的人知道。
“對對對,下面的跑馬堂就是我的。”
警察點點頭,故作嚴肅的說道:
“叫人你們的來吧。”
“好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
林逸撇撇嘴,沒說話,也不著急。
大約半個小時后,四人被帶到了警察局,并去了審訊室。
“你們三個偷東西加搶劫,罪名都認吧?”
“認,我們確實干了。”鄭新剛說道,一點沒隱瞞。
到了這種地方,除了配合別無選擇。
只要事后打點一下,這事就完美解決了。
看鄭新剛很上道,警察也沒再說什么,準備先處理林逸。
相比之下,他是個外人。
等把他的事處理好了,余下的事私底下解決就可以了。
“剛才我們調查了一下,你不僅把他三個打了,還有十多個人,都被你打的頭破血流,影響非常惡劣,已經構成重傷害的罪名了。”
“嗯?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林逸問道:
“我這頂多算是正當防衛,怎么還跟重傷害扯上關系了?”
“胡扯!”毛雷說道:
“我們確實搶東西了,但我發現,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然后就求饒了,但他還是不依不饒,還一直用鐵棍打我們!這根本就不是正當防衛!分明就是蓄意報復!”
警察看著林逸,“現在證據確鑿,你還覺得自己是正當防衛嗎?”
“為什么不是?難道我就站在那,讓他們明搶?”
“他們固然有錯,但這是另一碼事,我們會嚴肅處理的,現在還要追究你的責任!”
“我覺得,你有偏袒的嫌疑。”林逸淡淡的說:“是不是覺得,他們是什么狗屁九山會,就不敢處理了?”
“啪!”
警察拍案而起,“你在胡說什么!”
“同志,同志,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鄭新剛上前勸說,然后看著林逸說道:
“兄弟,跟你說句實話,你最好是乖乖認最,否則等你出去,下場可能會更慘,還不如在這呆著呢,別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