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惡心不惡心?”
“惡心啥?反正就這樣了,被樹哥你抓了我也認了,你說總得讓我混點好處吧?”
“好處?”
何樹被蔣青山的騷包樣逗樂了。
“你就這么確定我給你的是好東西?你就不怕你自己變異了?比如頭上長個大寶貝出來啥的?”
看著何樹樹根寫出來的字,蔣青山眼珠子都鼓了出來。
“哎,我說樹哥你就別嚇我了,你剛剛那分泌出來的好東西一直都在給你的鳥喂養吧?你的鳥都沒有頭上長大寶貝,我怕啥?”
“再說了,反正被你抓了我現在也想通了,這對于我來說說不一定還是好事呢。”
蔣青山無所謂的露出了一副滾刀肉的模樣。
“呵呵,你心態倒轉換的挺快的啊?你就不怕我把你埋地里給當化肥了?”
“化肥?”蔣青山看著地上的字聳了聳肩。
“樹哥你覺得我的肉有營養嗎?你這么一大棵樹缺營養也不差我這一個是吧?”
“更何況我現在可還在給你的鳥當老師呢,學習文字配合語言才來的快不是嗎?”
“再說了,樹哥你說你有那么多時間來教育這七只傻鳥嗎?”
蔣青山一邊說著還一邊哼哼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七只傻鳥。
“遲早把你們都給燉了。”
何樹無語。
說蔣青山傻呢,他又不傻,說他聰明呢,又看不出來哪聰明了。
這就是一個奇葩。
歪道理一套一套的,也是蔣青山遇到的是自己,不然這貨遲早得掛在山里,哪有機會像現在這樣跟自己扯皮。
“你小子心態轉換的夠快啊,也不知道誰昨天被我抓住的時候都快嚇的尿褲子了。”
何樹這不寫出來還好,這一寫,蔣青山的臉色頓時一片漲紅。
“哪里尿褲子了?我不過是受傷太重暈過去了而已。”
“呵呵~”
何樹笑了笑。
這家伙就是一個滾刀肉,說得越多他就越順著桿子往上爬。
“就當你暈過去了吧,閑話就到這里。”
“現在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做好本職工作,做不好遲早還得拿你當化肥。”
留下這行字,何樹便直接收回了樹根。
而蔣青山對此則是癟了癟嘴。
“化肥就化肥,反正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半天,蔣青山的心態便調整了過來。
他現在哪里還怕何樹啊。
何樹與他對話越來越多,這也越讓他感覺自己就是在和人對話,根本沒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