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
鐺~
教堂的古鐘響起,一眾教徒排著隊,滿臉虔誠的離開了這里。
不多時,一名黑衣男子快步走來,對正在收拾東西的神父說道:“安山處理掉東田保潔的人,跟我們通報進度以后到現在,一直沒有聯系。我們懷疑……”
神父收拾好東西,微笑與其他教徒打招呼,朝教堂后面走去:“昨天安山跟你們匯報進度時,說了些什么?”
黑衣男子想了想,回答:“他說東田保潔的人已經交代,處理利爪獸的是兩個人,其中女的是火狐,但男的面生不認識。最后是騎著摩托朝山那邊走了。”
“你繼續說。”神父瞇著眼睛。
黑衣男子說道:“安山去追火狐他們,騎著車趕到了居民區那邊,可他仿佛泥牛入海,從此就沒了聯系。”
神父忽然問:“你覺得火狐他們知不知道試驗品的秘密。”
黑衣男子楞了下,遲疑說道:“我覺得應該不知道,或者說他們知道利爪獸有問題,卻不知問題出在哪。而且他們應該是在遭遇安山之后,才抽絲剝繭的分析出變異獸有問題的。”
“理由。”神父好奇的看向他,這個屬下腦袋瓜可以啊,有培養的價值。
黑衣男子輕聲說道:“安山是在東田保潔的車里發現試驗品的,假如一開始火狐察覺試驗品,就不會處理給東田保潔抵價。”
“沒錯。”
神父來到書房,示意他坐下,嘆道:“安山是處理了試驗品,然后再去找他們,再然后就失去了音信,他八成是遭遇了不測。你們有沒有查他體內的定位裝置?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啊。”
男子點頭道:“被摧毀了,對方應該是毀尸滅跡,一切都處理干凈了。”
神父輕笑:“尸體沒了,試驗品也沒了,安山從小被組織訓練,不會透露咱們的情況,所以就算火狐他們懷疑,他們上報給九局也沒有意義。
因為他們不知道利爪獸的具體秘密,他們也說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九局會怎么應對?”
“走程序~”男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神父呵呵笑道:“他們能查出什么?無頭蒼蠅到處撞,最終只能一無所獲。等他們查出端倪,咱們早就撤退了。”
男子眨眨眼,試探的問:“您的意思是,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再追查火狐和那個人了?”
神父點頭說道:“沒錯,到此為止。如果處理了火狐,反倒會讓九局察覺到什么。在這件事上做得越多,就錯的越多。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匯報了剩下的消息,男子恭敬的起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神父忽然開口贊道:“李銘,好好干。”
“是。”
李銘心里涌現出一種名為‘被賞識’的激動,連忙點頭應道。
啪!
關上門,李銘若有所思的拿出手機,瞇眼細想片刻,唇角揚起一抹冷意:“我記得隊長肖云,似乎是安山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