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聽著這話頓時愣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他對于臨雨也極為的寵溺,這個事情也沒有追究。
“罷了,臨雨一事暫且放著,我且問你,這黃堯造反一事有眉目了?”
說到正事,柳向南臉色嚴肅了幾分,遣散了周圍的侍從,凝神說道。
“這事情有些古怪,黃堯密室之中有著一些皇袍,制作極為的精良,與原本在屋子外發現的玉璽,卻是相差極為明顯
這玉璽雖然雕刻手工有些精致的模樣,但是品質上卻差了許多,而且為何這玉璽不放在密室之中,卻單獨出現在了對方床鋪下?
還有,這密室在黃堯被殺之后,是一個偷偷潛入的黑衣人打開的,對方只取錢財,卻不取黃袍之物。
這一點極為的奇怪,對方既然知道這密室,應當也知道這黃堯才對,為何不拿了這黃袍?
最為可疑的是,這黑衣人似乎是那一日,被我手下截獲信件的黑衣人,現在回頭想想看,對方似乎是故意讓我截獲這信件的一般。”
整個事情,一開始的時候柳向南壓根就沒有多想,一想到自己城池之中有人想要謀害自己性命,并且有意造反的意思。
當場炸毛的他,當即領兵準備抓了人在說。
但是現在回頭想想看,才發現這里面的疑點眾多。
尤其是那個黑衣人,青天白日穿著一身黑衣,連臉部都遮住,完全就是一幅我有問題你來抓我的樣子。
現在仔細想想看,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好像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可還有線索?”
巡撫聽到這里,對于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清楚的他,也感覺到這個事情有些不一般。
“城外的一名叫陸塵笙的秀才,似乎有些可疑。”
“哦?為何?”
一個秀才,那可是有功名在身上的,如何會與這等事情牽扯上關系?
巡撫也奇了。
“手下仔細的拷問過那些痞子們,在出事前他們還去了陸秀才家中催債,催債過后便是家中出現了這玉璽,我懷疑這事情里面有一些關系。”
按照他所想,若是這玉璽本身就不是這黃堯之物,只是用來栽贓黃堯的。
那么有這個動機的人,似乎就是這陸秀才了。
“可有打草驚蛇?”
“不曾,正等巡撫親臨已做定奪。”
柳向南搖了搖頭。
“好,立刻點兵我們去造訪一趟這陸秀才,你路上也順帶與我好好說說,這陸秀才平時的事跡。”
一群人立刻出發。
事關造反,由不得巡撫不上心,匆匆到場連這接風洗塵都沒有,直接趕赴陸塵笙家中。
冒著蒙蒙細雨,一群人急速趕到了桃花塢。
就要準備直接進去把人抓回去問審之時,卻是突然間瞥見一旁的水車,巡撫原本也沒有怎么注意。
只是等見到一旁的菜地,連接著這一處的水車之時,渾身頓時僵硬在了原地。
“巡撫大人,怎么了?”
在外人跟前,柳向南還是以下官自稱的。
“這,這乃神物啊!!!”
巡撫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將這水車看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這水車緩緩走去,在一刻用手極為小心的觸摸著水車,眼神之中已經滿是一片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