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mp??”
林新一有些愕然:
那位同志還做葡萄酒?
這也是個酒名?可以用來做代號?
那這個代號...未免也太適合一個當臥底的特工了。
林新一突然有種詭異的感覺:
如果自己能獲得“Trump”的代號,那這組織遲早會被他從內部整垮。
“嗯?”
貝爾摩德不由微微挑起眉頭。
她順著林新一的目光,看到了那瓶被擺在酒柜角落,似乎很不受待見的葡萄酒:
“你看中的...是這個?”
貝爾摩德將那瓶“Trump”葡萄酒拿了出來。
稍稍打量一下這瓶酒的標簽,她就流露出了有些嫌棄的眼神: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啊...”
“竟然選中了這么沒有品位的東西。”
貝爾摩德無奈地搖了搖頭,便隨手把酒瓶放在吧臺上,似乎連開瓶試喝的興趣都沒有:
“這只是一個紐約地產商跨界做的三流葡萄酒品牌而已。”
“你挑中的這瓶meritage干紅,從風味和品質上,都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米國產區的波爾多混釀而已。”
“這種酒就和他那個浮夸的富二代老板一樣沒有底蘊。”
“只有南方的紅脖暴發戶,才會在宴會上喝這種酒。”
說著,她還微微作回憶狀:
“說起來,我以前還在酒會上碰到過那位地產商先生。”
“這家伙能力平平卻很會吹牛,可不像是一個有能力培育出好酒的家伙。”
“額...”林新一不免有些震驚:
這位貝爾摩德老師,竟然還能與那位大富豪談笑風生?
看來她明面上的身份很不簡單...至少,是已經融入米國上流人士的圈子了。
只可惜,這位貝老師終究是沒有識人之明。
現在笑人粗鄙平庸,卻不知道多年以后,就連CIA局長都只是靠拍他馬屁上位的狗。
“那么...”林新一試探著問了一下:“我能叫‘Trump’這個代號嗎?”
“你想叫Trump?”
貝爾摩德微微一愣,旋即笑出聲來:
“哈哈...看來我真該教你一些基本的酒品知識了,不然的話,就會鬧出這么低級的笑話。”
“組織是以酒的品種為代號的,而不是為酒的品牌為代號的。”
“Trump只是這瓶干紅葡萄酒的品牌名字,可不能用來當代號啊。”
說著,她還指著酒瓶上的標簽,饒有興致地給林新一作著科普:
“如果你想用這瓶酒做代號,應該用‘meritage’(梅里蒂奇)才對。”
“梅里蒂奇是加州納帕谷特有的葡萄品種。”
“而和大多數來自法國的葡萄酒名詞不一樣,這是AmericanHeritage合在一塊造出來的一個詞,意思是‘米國傳承’。”
“怎么,你想用這個名字做代號嗎?”
“額...算了。”林新一搖了搖頭。
他已經是接班人了,不想當別家的傳承。
“那好吧...“貝爾摩德隨手將那瓶Trump葡萄酒放到了一邊。
很顯然,她對這瓶富二代地產商打造出的三流葡萄酒一點興趣也沒有。
而在林新一自己隨機取名失敗之后,貝爾摩德終于放棄了讓他自己選個代號的想法:
“你對酒的了解實在太少了,運氣也很糟。”
“就算是隨手挑中的酒,品味都那么差呢。”
“既然如此,那還是讓老師我來給你取個名字吧!”
貝爾摩德這么說著,便回過身去看向那一墻洋酒。
她似乎對給林新一取名字的這件事非常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