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只顧著和灰原哀學生物,都忘了最基本的安全意識。
現在看來,那種天天往女朋友家里跑的大膽行為,的確是太引人注目了。
“抱歉,小哀。”
林新一摸了摸灰原哀的頭,非常認真地說道:
“我們還是小心為上,暫時分開住。”
“你讓毛利小姐送你回去吧,我就盡量不跟著了。”
“我....”灰原哀說不出話來。
她本來還以為撥得云開見月明,在把貝爾摩德拉攏過來之后,就能無憂無慮地跟林新一在一起了。
可現在,琴酒竟然又卷土重來,盯上了她的男朋友。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的確不太適合住在一起。
“好吧...我們暫時分開住。”
灰原哀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安排:
“但是,要每天打電話。”
她認認真真地補充道。
“嗯。”林新一無奈地跟女朋友道著別:“我還會找機會去看你的。”
“你只要平時多跟毛利小姐在一起玩,我就能用去給毛利小姐上課為借口,順理成章地跟你見面了。”
他想出了一個堪比地下黨接頭的戀愛方法。
灰原哀默默地記在心里,又將那抹不舍藏在眼底。
而就像她說的那樣,今天該聊的都聊完了,再留下來也沒意義。
她也只好跟林新一告別,然后跟著毛利蘭和柯南離去。
貝爾摩德表情凝重著將他們送出家門。
直到灰原哀離開之前,她都始終保持著那副,為林新一安全而憂心忡忡的凝重。
看著她這樣的表情,林新一覺得空氣都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似乎在那無人的角落里,都藏著琴酒和伏特加冷颼颼的臉頰。
“哈哈哈哈...”
可貝爾摩德卻笑了。
門剛一關上,門外的腳步聲都還沒完全消失,她就隨手解開發髻,讓那瀑布般的銀發自由地散落下來。
緊接著,就像是下班回家的上班族少女,貝爾摩德神色輕松地踢掉腳上的拖鞋,很沒形象地坐到了沙發上,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這小丫頭,想跟我斗?”
“還早了兩萬年呢!”
“額....”
林新一的表情變得異常古怪:
“老師...你剛剛是在騙人?”
“沒有。”
貝爾摩德微笑著搖了搖頭:
“在實驗室被那所謂的FBI突襲之后,琴酒非常生氣。”
“他一生氣,就在組織里一連抓出來好幾個臥底。”
“可他們沒一個承認是自己向FBI走漏的消息。”
“所以,琴酒是真的隱隱有些懷疑你。”
“而且,他也真的派人來監視你了。”
“有那個人在你身旁盯著,你最好還是不要跟那個小丫頭走得太近。”
“這...”林新一已經隱隱覺得不對:“琴酒真派人來了?”
“是啊。”
貝爾摩德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那個監視你的家伙,不就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