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力氣磕頭求饒,甚至磕到額頭青腫,很可能代表著一種‘虧欠’的心理。”
“長尾先生不僅認識兇手,而且還做過什么虧心事,以至于招來了兇手的報復。”
“所以他才會這么賣力地下跪磕頭,想要用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來得到兇手的原諒和寬恕。”
柯南用換位思考的方式,大膽地推測著死者生前的心理活動。
而他這一番分析其實也暗含著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這是‘熟人’作案。”
“而且不僅是長尾先生跟兇手認識。”
“第二名受害者,西口女士也跟兇手認識。”
柯南一本正經地給出了結論:
“之前服部大哥哥也推理過了:”
“既然她是在晚上12點下班回家之后,才在家里遇害的。”
“那想想就知道,如果不是熟人上門拜訪,三更半夜地,一位獨居在家的女性,怎么會會給陌生人開門?”
“同理,如果長尾先生也是在家里遇害,而他家里又沒有發現門窗撬動的痕跡。”
“那長尾先生也很有可能是主動為兇手開門,把兇手請進來的。”
一番分析之后,大家都認識到,兇手應該和兩名死者都認識。
不然的話,他們就不太可能主動為兇手開門。
可是...
“我們大阪府警明明就調查過了...”
“2名死者,長尾先生和西口女士,他們的社會關系沒有任何交集啊!”
服部平次這樣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
柯南得意地咧開嘴角。
他已經很久沒有正經地當一回名偵探了。
尤其是,在這個總是偷偷給小蘭打電話的“三流偵探”面前...
“兇手不是用刀,把死者的錢包釘在死者的心臟上了嗎?”
“匕首刺穿的可不僅僅是錢包,還有兩個錢包里,2名死者的駕照。”
“一般來說,兇手為了逃避偵查,增大警方破案的難度,都會刻意收走死者身上的證件,讓警方難以確認死者的身份。”
“可這個案子里,兇手卻偏偏在錢包里留下了駕照。”
“而且他還不偏不倚地,用刀刺中了兩張駕照上,駕駛員照片的位置。”
柯南指著那些案件資料,認真說道:
“既然我們已經推測出,兇手和兩名受害者都存在著什么淵源。”
“那他用刀刺穿駕照的舉動,一定也會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如果從駕照上著手偵查,應該能發現什么。”
“是啊...”
服部平次恍然大悟地感慨道:
“特殊的殺人儀式,一定有其特殊的意義。”
“小鬼你推理得不錯嘛!”
“額...等等...”
服部平次一番感慨,表情卻是驟然垮了下來:
他,關西的名偵探...
竟然真的跟一個關東的小學生,聊推理聊得這么起勁。
甚至,有很多關鍵的地方,還都是那個小學生先看出來的。
而且這種小學生還不止一個,一冒就冒出倆...這都很難用基因突變來解釋了。
“這就是東京小學生的實力么...”
服部原先不服,現在徹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