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懷疑的優先度上,就不能把她排列在蜷川彩子前面。
畢竟,蜷川彩子和鴻上舞衣都有一樣的作案條件,都有機會往飲料里加毒冰塊。
“你們應該還在懷疑彩子小姐。”
鴻上舞衣就像是會讀心一樣。
面前的“女福爾摩斯“和女華生都還沒說話,她就搶著說道:
“但我覺得,兇手不太可能是彩子小姐。”
“第一,彩子小姐是我們醫院院長的女兒,以她的地位根本沒必要殺害蒲田。”
“第二,飲料是我買的,是彩子小姐賣的。”
“在她制作飲料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
“當時買飲料的人很多,彩子小姐在同時制作十幾杯飲料。”
“我看到,她制作飲料的速度很快,甚至都來不及用眼睛去看哪幾杯是我點的。“
“如果她是兇手,以這種速度制作飲料,恐怕很容易把毒加到錯誤的杯子里吧?更何況,還是在這么多顧客的眼前投毒作案?”
鴻上舞衣一番解釋。
她竟是出面作證,為蜷川彩子洗清了大半嫌疑。
“這....”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有些看不懂了:
鴻上舞衣竟然在為蜷川彩子說話?
頭號嫌疑人幫二號嫌疑人洗清嫌疑,那不是逼著警察只去懷疑她嗎?
“我不怕懷疑。”
“因為我不是兇手,我根本沒殺蒲田。”
鴻上舞衣理直氣壯地說道。
而為了把此案定性為他殺,讓涉案人員配合調查,警方在知道“延時投毒”的真相、并從鴻上舞衣杯子里檢測出毒素之后,就把此事作為證明本案是為“他殺”、需要繼續調查的依據,直接公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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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鴻上舞衣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警察先生們不是說了嗎?我的杯子里也有氰化鉀。”
“我可是也差點死掉了啊!”
面對調查,她表現得毫不畏懼。
相比之下,倒真像是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先入為主地懷疑錯人了。
“而且...”
鴻上舞衣緊接著說了一個關鍵信息:
“最關鍵的是,在飲料被我拿回座位、送到蒲田先生之前,并不是一直在我的手上。”
“當時我買完飲料之后,突然有些身體不適。”
“所以我就沒有直接回到座位,而是暫時把那放著4杯飲料的餐盤,放到了那邊的窗臺上。”
“而在我上廁所的那段時間里,這些飲料一直都是無人看管的。”
“兇手可能就是在那時候趁虛而入,偷偷往我和蒲田的飲料里,加了氰化鉀吧?”
“不對...”工藤新一立刻提出異議:
“當時野田小姐、三谷先生,都跟死者蒲田先生一起坐在座位上,等著你拿飲料回來。”
“他們兩個是根本沒機會離開座位,去窗臺那邊,往飲料里投毒的。”
“而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干的,兇手另有其人...”
“那兇手又沒跟你在一起,他怎么會知道蒲田先生點的是冰咖啡,所以只往‘冰咖啡’包裝的飲料里投毒呢?”
“這個...”鴻上舞衣還沒回答,她的同事,三谷先生就有些猶豫地答了上來:
“可能是跟在旁邊的時候,意外聽到我們談話了吧?”
“畢竟,當時要買飲料的時候...”
“我們幾個都很大聲地報出了自己要買的飲料名字,會被旁人聽到也很正常。”
“而當時場館里人山人海,我們周圍到處都是人。”
“如果有什么熟人偷偷混在里面,我們沒有注意,也是有可能的。”
聽到這,工藤新一表情愈發無奈:
有可能,又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