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鴻上舞衣擺放飲料的那個窗臺,已經被警方列為了重點勘察區域。
雖然從這里找到真兇殘留痕跡的希望不大,而且現場人來人往,即使在這窗臺上找到了什么痕跡,也很難證明是兇手的。
但警察就是得做這些繁瑣的工作,很難像電視里的名偵探一樣瀟灑。
目擊者走訪、現場勘察、嫌疑人問詢,為了能從龐雜的線索中找到一絲線索,這些該做的工作一項都不能拉下。
當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想到來這進行勘察的時候,鑒識課的警員已經拉起了封鎖線,把這窗臺附近的區域都給小心封鎖保護了起來。
一般人都不得靠近。
但工藤新一易容后的身份,是林管理官的“女朋友”。
而毛利蘭就更是鑒識課的自己人。
她很自然地跟鑒識課的同事們打起招呼,然后帶著工藤新一靠近到封鎖線,仔細觀察了一下那窗臺所處的位置:
“不對...不該只在屋里勘察。”
“得到窗戶外面,去那窗戶外的花圃里勘察。”
這窗戶里面是坐滿了觀眾的場館,而窗戶外面,卻是一片綠意盎然。
因為推開窗戶,就是一排沿著場館外墻鋪設的校園綠化帶。
綠化帶外層種著一圈灌木。
里層靠近墻壁的位置,則是種著一排小松樹。
而這扇窗戶外面,正好有一棵就有那么一棵枝繁葉茂的小松樹。
其伸展出來的蓬松枝杈,看著就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綠火。
這團“火”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小半邊窗戶。
毛利蘭此刻就指著那棵松樹,對鑒識課的同事們說道:
“如果兇手曾經站在窗外的話,那他的身體應該很容易和這棵小松樹的枝杈接觸。”
“兇手說不定會在那里留下什么。”
“或者,帶走什么。”
“這...”警員們有些困惑:“毛利小姐,你的意思是...”
“兇手在站在窗戶外面,往窗戶里面的飲料投的毒?”
假設真有那么一個真兇,要趁著鴻上舞衣不在,往放在窗臺上的飲料里投毒。
那相比于室內投毒,倒的確是站在窗戶外面、室外投毒更安全。
畢竟,這窗臺位置再偏,場館里也有那么多觀眾在。
如果運氣不好,兇手往飲料里投毒的時候,還真有可能被人看見、并記住。
而如果站在窗戶外面:
一來室外沒有那么多人,二來可以借助松樹枝葉的遮擋,作案時顯然能更安全。
但問題是...
“這窗戶當時是反鎖的。”
“如果兇手站在外面,他根本不可能往放在內側窗臺的飲料投毒。”
“而我們也已經檢查過了,這扇窗戶的鎖頭上積著灰塵,不像是最近打開過又裝回去的。”
“窗戶上也沒有什么機關,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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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兇手如果投毒,只能是站在窗戶內側,不可能在外側。”
警員們提出了自己心中的質疑。
而毛利蘭卻是搖了搖頭:
“不...兇手當時可能站在窗戶外面,和窗戶一直是反鎖的,這兩件事請,本身并不矛盾。”
“因為他當時在做的事情,根本不是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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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
在協同鑒識課警員完成了對窗外綠化帶的現場勘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