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各自帶著一抹信心十足的微笑,再度站到了鴻上舞衣面前。
但他們沒有直接去問鴻上舞衣本人。
而是先問了她的兩個同事,問的還都是看似和案情無關的內容:
“三谷先生,野田小姐。”
“在鴻上舞衣獨自去幫大家購買飲料之前,你們一直都在一起嗎?”
“嗯。”兩人如實回答道:“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當時我們四個人一起從米花醫院出發,開車到達這里,先是在學校里逛了一會,臨近表演開始時間才進入場館。”
“整個過程里,我們都在一起,沒有分開。”
“那就好。”
工藤新一嘴角微微翹起,然后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那你們在逛校園的時候,有沒有跑進綠化帶里,和松樹發生過‘親密接觸’?”
“哈??誰會跑進綠化帶里?”
“沒有,我們四個人一直在一起,沒人摸過松樹。”
野田和三谷都面露不解。
但聽到“松樹”這兩個字,一旁原本神色淡然的鴻上舞衣,表情卻是驟然變得異樣起來。
她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
鴻上舞衣下意識想要遮掩,卻又猛然反應過來:
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有一個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漏洞,已經被眼前這兩位美麗的女士給注意到了。
“鴻上小姐,我能檢查一下你的衣服嗎?”
毛利蘭神色嚴肅地走上前來。
她的一雙眼睛,牢牢地盯住了鴻上舞衣穿著的外套。
尤其是那外套后面帶著的連衣兜帽。
這種連衣兜帽,如果不注意的話,可是很容易掉進去什么東西。
“果然...”
在鴻上舞衣陰晴不定的表情下。
毛利蘭從她的連衣帽里,找出了幾根小小的,不起眼的松針。
“鴻上小姐的帽子里...有松樹葉子?”
“這是什么意思?”
眾人都有些不解。
只聽工藤新一緊跟著走到毛利蘭身旁,指著她手中的松針,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經過勘察,發現窗臺外的綠化帶上有人踩踏過的痕跡。”
“而窗外的那棵松樹,還有人為導致的枝杈斷裂、針葉脫落的跡象。”
“不難判斷,那個人為了借助松樹枝葉隱匿身形,曾經和松樹發生過比較‘親密’的接觸。”
“而這個人穿的還是很容易裝進東西的,帶有連衣兜帽的外套。”
“所以,我們猜測...”
“在這個人的連衣兜帽里,應該不難發現他身體跟松樹接觸摩擦時,掉落進去的松針。”
工藤新一說的“這個人”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而鴻上舞衣還真像他分析的一樣,帽子里存在松針。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鴻上小姐的帽子里有松針,和這個案子有什么關系?”
鴻上舞衣的兩位同事不解問道。
“當然有關系。”
“首先,通過鑒定對比植物的DNA,我們能證明這些松針,到底是來自于哪棵松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