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違法了曰本的法律,我們愿意接受處罰。”
“不過...僅憑這一點,也不能證明我們在這里從事非法間諜活動吧?”
“這...“卡邁爾眼前一亮:
對啊!
他們真正的麻煩,其實是赤井秀一的假身份證件。
如果被人發現身上有偽造的證件,那才是實錘了他們的非法間諜活動。
可那假證件已經被赤井秀一炸掉了。
現在曰本公安手上的證據就只剩下一把槍。
一把黑槍能說明什么?
他們作為FBI探員,身上帶把槍防身,也很合情合理吧?
一個不痛不癢的非法持槍罪,以他們米國搜查官的身份,估計鞠躬道個歉就完事了。
“你?!”
林新一被懟得啞口無言:
他知道對方在胡扯,對方也知道自己在胡扯。
曰本公安會知道這是在胡扯,FBI也會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胡扯。
但就是拿他沒辦法!
因為從法治的角度講,只有一把黑槍,的確沒辦法證明他們在從事非法間諜活動。
而這就跟辛普森案一樣...有錢的一方,強勢的一方,總能獲得“最法治”的待遇。
曰本馬桶下水道的段子是假的。
但米國霸氣小護照的段子卻一定程度上是真的。
至少,米國FBI在曰本公安面前,就是絕對的強勢一方。
窮告富,弱告強,就必須提供一個完整得讓人無法挑剔的證據鏈才行。
“僅僅憑借一把黑槍,就想指控我們從事非法間諜活動...”
“這可還遠遠不夠啊。”
赤井秀一淡淡地陳述著一個難聽的事實。
“你...”林新一臉色鐵青,竟是找不到話反駁。
因為現在比拼的是國家力量。
他一個小小警察,什么都做不到。
“呵。”降谷零也只能不屑嘲諷:“我聽說你們FBI和CIA都有專門培訓說謊的課程。”
“如今看來,赤井先生一定是這門課的課代表了。”
“....”赤井秀一臉色一黑:
他知道自己剛剛那番辯解又白費了。
一邊要人相信自己沒說謊,一邊又厚著臉皮睜眼說瞎話,這還怎么取信于人呢?
但這也沒辦法...
說謊是他的工作,他不可能不說謊。
而這謊說得多了,偶爾說一次真話,也不會再有人相信了。
這或許也是特工們的一種悲哀吧!
“總之...”赤井秀一難得地有點不好意思。
但這并不影響他發揮自己作為FBI王牌探員的職業技能:
“總之我們這次的確帶了一把黑槍而已。”
“你們曰本公安如果有其他指控,就請直接跟我們的上級,還有米國大使館溝通吧!”
無視,還是這種刻在骨子里的無視。
這讓林新一清醒了:
學法醫救不了曰本。
自己現在作為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國家的人,不管做出何種努力,講出怎樣的道理,都沒辦法讓宗主國的老爺低頭的。
“那如果我跳出這個曰本警察的身份呢?”
林新一在惱怒之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今天偏偏就要壓這赤井秀一一頭,讓這些犯罪分子得到應有的懲罰!
“說吧——”
林新一突然回到了越野車上。
就在大家疑惑著不知他要干什么的時候,他竟是帶著兩把手槍下來了。
“赤井先生,你們FBI今天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還有你們在曰本的成員數量、身份、聯系方式,全都給我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他把一把手槍對準了赤井秀一的腦袋,如此嚴厲地呵斥道。
而赤井秀一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