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讓我參與行動?”
“沒錯。”
“有幾個人?”
愛爾蘭問出了重點。
他一個人是絕對不敢上的。
但要是能叫上琴酒、波本、貝爾摩德這幾位組織內數一數二的高手,再去試一試倒也無妨。
就當是幫組織完成任務了。
抱著這樣的心情,愛爾蘭等到了琴酒的答案:
“一個。”
“就你一個。”
愛爾蘭:“......”
這是讓他去送死吧?是吧!
“琴酒,等等。”
“我覺得組織這么做有些欠妥。”
愛爾蘭一瞬間化身向國會要經費的米軍,把敵人吹成了天頂星人:
“那個林新一的實力要遠遠比情報上的描述要強。”
“據我親眼所見,他的戰斗力絲毫不在當初的赤井秀一之下...不,甚至還要更強!”
赤井秀一平時更習慣用槍,出手少,更不會表演空手扔車門。
所以就視覺效果來說,林新一的確要比他更加威猛。
“再加上他是曰本公安的合作者,今日之后一定會受到曰本公安的保護。”
“如果只讓我一個人去的話,恐怕不可能完成任務。”
愛爾蘭誠懇地說著自己的為難之處。
但琴酒卻絲毫不為所動:
“不,你一個人就夠了。”
“林新一身后有曰本公安。”
“你身后難道就沒有組織了么?”
“放心吧...”琴酒難得地說了幾句好話:“我們會動用一切資源,替你做好任務準備的。”
“有組織幫你設計復仇計劃、安排行動流程,你難道還怕不能成功么?”
話是沒錯。
只要組織的幫助和接應足夠給力,行動策劃得足夠周密,愛爾蘭一個人也是有希望解決林新一的。
但一個人去,終究還是太危險了。
愛爾蘭臉色更加難看:
他甚至隱隱覺得,琴酒這是想趁機搞死他。
或許他只是一顆棄子。
組織決定將他丟出去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極限一換一,換回一條敵人的命來。
“我...”愛爾蘭糾結許久。
最后也只能強忍著仇恨,認慫道:
“琴酒,就不能換別人去么?”
“我的手還受著傷。”
“可以等你休養好了,不急。”琴酒體貼地回答道:“反正制定行動計劃也需要時間。”
“我...”
“琴酒,說實話,我...”
“我已經不想報仇了。”
“不。”
“你想。”
殺父仇人琴酒,如此強硬地“鼓勵”道。
愛爾蘭:“......”
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或許林新一說得沒錯。
他真該跟琴酒,跟組織拼了。
“是么?”琴酒悄然將手探向了腰間的手槍。
空氣安靜了數秒。
“等等...”
“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