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現在跟林新一待在一起很危險。
“嗯...我們分開行動也好。”“林新一”對此也并無異議:“你們先走吧,去警視廳等著做筆錄。”
“好!”兩人齊齊點頭,恨不得馬上從林新一身邊消失。
不過他們也不是只顧著自己逃命:
“水無小姐,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
“這里太危險了。”
“唔...”水無憐奈微一猶豫。
現在她兩個同事都趕著逃跑,她作為明面上的普通人,也不好獨自留在這危險的“戰區”。
正好水無憐奈也想避開觀察力敏銳的林新一,找機會跟那些“消失”的CIA探員聯絡。
于是她便順水推舟地說道:
“林先生你保重,我們就先走了。”
水無憐奈倉促地與林新一告別,然后便匆匆躲進采訪車內,與兩位電視臺同事開車離開。
她那兩位同事都只顧著開車逃跑,而她則是獨自正坐在車廂后部,悄悄地掏出手機發送短信,跟那些本應到場支援的CIA探員取得了聯系:
“目標已于3分鐘前,朝XX路方向逃跑。”
“車型為豐田皇冠,車牌號為米花338る28-09。”
“請盡快設法攔截。”
水無憐奈焦急地發去最新消息。
而與她對接的CIA聯絡員也很快發回消息:
“什么,目標已經‘逃’了?”
“逃??”對方字里行間透著訝異:“你是說,目標襲擊不成,已經跑了?”
琴酒兇名在外,眾人皆知。
結果需要逃命的竟然是他?
“嗯...”水無憐奈給出了肯定的回應。
但她一時又不知該如何描述剛剛發生的事,才能讓對方相信琴酒被一女高中生揍飛的事實:
“來不及解釋了。”
“總之,請盡快封鎖周邊街道,設法攔截目標。”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水無憐奈再度請求同僚抓緊時間封鎖周邊街道。
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將逃走不久的琴酒攔下。
可CIA聯絡員那邊的回復卻是:
“封鎖街道?做不到。”
“我們在趕來的路上遭遇了敵方人員襲擊,目前車輛損毀嚴重,人員不同程度受傷,在東京總部的緊急支援隊伍趕到之前,已暫時無力對敵人展開封鎖、攔截。”
“敵人?”水無憐奈有些在意。
琴酒不是在這邊偷襲林新一么,怎么CIA那邊也遇上了敵人?
“確定。”
CIA的支援隊伍本來在火速趕來的路上。
可他們這車飆著飆著,眼見就要飆到目的地了,卻突然被一身份不明的車輛橫沖直撞地插入車隊,高速追上了他們的步伐。
這一看就來者不善。
而等CIA探員嘗試分出人手、變換車隊隊形、形成兩面包夾之勢,將這輛可疑車輛緊急攔截下來的時候。
卻發現對方已然果斷地掏出了手槍。
這還能是好人?
好人能用槍指著他們?
“毫無疑問,這是組織的人。”
“應該是目標設在行動現場附近的阻擊小隊。”
“這...”水無憐奈心中一沉:
難怪CIA的支援隊伍到現在都沒趕來。
原來是在外圍就遭遇了敵人的阻擊。
剛剛遠處響起的那陣槍聲,恐怕就是雙方交火時鬧出的聲響。
沒想到琴酒還事先安排了這樣的保險措施....簡直是未卜先知地將可能存在的危險都算到了。
看來今天是沒辦法抓到這個男人了。
水無憐奈失落之下,也不禁驚嘆于這個男人的謹慎、狡猾。
還是讓他逃了嗎,琴酒?
今天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就要以CIA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結局收場?
“目標已經逃出去好幾分鐘,已經不可能再有機會追上。”
“但他派來的阻擊小隊才剛從我們眼前離開。”
“我們的后備人馬正緊急向這趕來,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追上對方。”
CIA聯絡員給出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抓不到琴酒。
能抓到琴酒的部下也算不虧。
而且從對方1人滅隊的恐怖槍法來看,那支被琴酒派來的阻擊小隊,顯然也是黑衣組織里有名有姓的高手。
“放心吧。”這CIA聯絡員與水無憐奈共事已久,也非常了解她對組織的執念:“你冒險送回的情報不會被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