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槍打出頭鳥...這誘餌可不是那么好當的。”
充當誘餌的那支隊伍,需要獨自扛住琴酒等人一定時間的圍攻。
這就必然會出現相當程度的傷亡。
以琴酒的手段之兇,組織的火力之猛,這種傷亡或許會是一個難以承受的痛。
所以...
“讓CIA先上好了。”
公安指揮官露出運籌帷幄的笑:
CIA雖是曰本公安之野爹。
但生死關頭親爹猶可反目,何況區區一野爹乎?
義父這種東西...不就是關鍵時刻拿來賣的嗎?
“他們在組織里也有臥底,不可能不知道這次襲擊。”
“那就讓CIA去當這個誘餌吧!”
同一時間。
不同地點。
發生了差不多的對話:
“讓曰本公安先上好了。”
CIA指揮官露出運籌帷幄的笑:
“他們和林新一是合作關系,不可能不知道這次襲擊。”
“那就讓曰本公安去當這個誘餌吧!”
............................
琴酒還在等著。
林新一和貝爾摩德就先等不及了。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沖矢昴被愛爾蘭劫持上車,而且一路綁著開到了米花大道。
而沖矢昴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到了這一步還不肯顯露身份,也不動手做點什么,老實得跟個真正的人質一樣。
他如此配合愛爾蘭的綁架,赤井秀一自然也就遲遲無法現身了。
這也就罷了。
CIA和曰本公安竟然也不約而同地學起了赤井秀一,雙雙玩起了消失。
林新一試著給曰本公安那邊打去電話。
可負責曰本公安給出的回答,卻永遠是模棱兩可的“在路上”。
他們只讓林新一注意不要自己拼命,耐心等待支援,然后就又毫無理由地消失了。
“這些家伙到底都在等什么?”
“CIA和曰本公安的人可早就埋伏在附近了,他們為什么還不動手?”
面對這出乎意料的事態發展,林新一不免有些迷茫。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也微微蹙起眉頭:
他們掌握的情報還是太少。
不知道赤井秀一為何遲遲沒有動作。
不知道CIA和曰本公安為何也跟著“不動如山”。
更不知道他們之后什么時候才會開始行動,甚至,還到底會不會開始行動。
“我們不能這么被動。”
貝爾摩德那姣好的面龐上,悄然結出一層凝重的霜。
“與其在這等著赤井秀一行動,等著CIA和曰本公安出現。”
“我們不如自己行動起來。”
“該怎么做?”
林新一好奇地看了過來。
“很簡單。”貝爾摩德聳了聳肩:“就按我們的原計劃做。”
“讓諾亞方舟打個匿名電話,把琴酒他們的位置告訴CIA和曰本公安。”
琴酒等人的藏身位置是嚴格保密的。
三個行動小組各自藏在不同的地方,具體位置連林新一和貝爾摩德都不知道。
但諾亞方舟知道。
因為無論是琴酒、伏特加,還是科恩、基安蒂,亦或者是波本、基爾...
他們身上都帶了手機。
而且手機號貝爾摩德都知道。
因為周邊區域的基站數量較多,分布密度較大,諾亞方舟完全可以通過手機信號定位,將他們的藏身位置精確到200米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