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CIA和曰本公安現在都在附近埋伏了大隊人馬,可以輕易地封鎖一片街區。”
“所以我們只需要給出一個大致的位置就行了。”
“他們自然會做好剩下的事情的。”
貝爾摩德語氣平靜地解釋道。
這個辦法雖然簡單粗暴,但確實可行。
琴酒自以為藏身之處無人知曉,倉促之下遭到CIA和曰本公安的包圍伏擊,而且還是人數規模遠遠超出他事先計劃的包圍伏擊...
他必然會陣腳大亂、損失慘重。
組織遭此重創,朗姆想不出來主持局面都不行了。
“但這樣...”
“我們會不會有暴露的風險?”
在親身體驗過琴酒老大的多疑之后,林新一出賣組織時不免有些瞻前顧后。
“放心吧。”
貝爾摩德早有準備地輕聲安撫:
“且不說琴酒這次還能不能安全脫身。”
“就算能,他也最多知道是有人出賣了自己。”
“從而聯想到組織里可能還有CIA和曰本公安的臥底罷了。”
說著,她又忍不住地翹起嘴角:
“而組織里有臥底...”
“這難道還會是什么新鮮事嗎?”
“不,這次不一樣。”林新一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貝爾摩德注意慎重:
“這次的作戰計劃事先只有琴酒、伏特加、科恩、基安蒂、波本、基爾,還有我們兩個知道。”
“臥底就只能是除琴酒以外的,我們七個人中的一個。”
“這個懷疑范圍可已經很小了。”
“我知道。”
貝爾摩德滿不在乎地眨了眨眼:
“但我們又不是臥底,有什么好害怕的?”
“琴酒如果真要抓臥底,先被抓的也只會是那兩個真臥底,不是么?”
“這...”林新一臉色一滯:“克麗絲...”
“你不會想把降谷警官和水無憐奈賣了吧?”
“如果有必要的話。”
貝爾摩德面不改色地答道。
如果事態真發展到了林新一的生命安全都會遭受威脅的地步,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波本和基爾推出去背鍋的。
“但你也不用為他們擔心。”
不待林新一露出反對的神色。
貝爾摩德便又忍不住露出一個玩味的笑:
“就算組織真要清查臥底,首要嫌疑人也不會是我們的老朋友的。”
“有一個人的嫌疑,會比我們所有人都大。”
“哦?”林新一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
然后下一秒,他的神色就變得極為古怪。
“哈哈,看來你已經想到了。”
貝爾摩德興奮地輕輕敲打起掌中的方向盤。
那一根根蔥白手指在方向盤上有節奏地靈活律動,就像是在開懷舞蹈。
而這事也的確夠讓人開心的:
“三個行動小組的藏身位置,尤其是琴酒的藏身位置,對內、對外都是絕對保密的。”
“只有琴酒和伏特加,同時掌握著三個行動小組的位置情報。”
“只有跟琴酒在同一組的人,知道琴酒藏在哪。”
“可這個時候...”
“琴酒的位置卻偏偏暴露了。”
“那這個出賣他的內鬼會是誰呢?”
“我們七人中間,誰看起來最像臥底?”
答案不言而喻了:
“當然只有伏特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