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干活的就只有琴酒、波本、基爾、愛爾蘭和庫拉索。
他們一共就五個人,還從早到晚一直在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人攆著到處逃亡,難免會士氣低落、精神疲憊、狀態不佳。
“今天早上我們都沒能戰勝敵人。”
“現在組織在東京只剩我們五人可用,恐怕沒可能再正面跟FBI、CIA和曰本公安對抗。”
琴酒看得出來,這個武力接應貝爾摩德撤退的計劃很不靠譜。
“但我們現在沒有別的路可選了,琴酒。”
“僅僅是伏特加叛逃,組織還能再休養生息、東山再起。”
“可如果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貝爾摩德被敵人擒獲,我們的組織就不會再有未來可言。”
“我知道這次行動是一次賭博——”
“但不管風險有多大,這一局我們都必須賭。”
“我明白了...”
琴酒也知道,這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斗。
他最終還是接受了朗姆的命令。
帶著揮之不去的隱憂:
人手還是不夠啊。
今天的局勢變化太快。
早上琴酒還覺得組織在東京部署的力量有些富裕過頭,可經過早上、晚上兩次慘烈戰斗的折損...
組織在東京的可用之兵,竟然就只剩下了他們寥寥5個人。
唉...
要是司陶特、雷司令、阿夸維特和卡爾瓦多斯這幾位強力援兵,現在也在就好了。
組織這邊也能多幾個可靠的戰力。
可他們現在還在跨國航班上飛著,等明早才能趕到。
這哪能來得及呢?
等這些援兵趕到,估計貝爾摩德早被敵人給控制住了。
而琴酒還在思索怎么靠他們五個殘兵敗將去完成任務。
便只聽朗姆突然開口:
“僅僅靠你、波本、基爾、愛爾蘭和庫拉索5人,要完成任務的確困難。”
“所以...也算上我一個吧。”
“我現在也在東京。”
“什么?!”琴酒微微一愣:
因為實在缺人缺得厲害。
朗姆都打算親自下場了?
“這...朗姆先生,請再慎重考慮一下。”
“不需要您親自動手,我會盡力率領大家...”
“不。”朗姆冷冷回應:“我來。”
琴酒:“......”
他隱隱感受到了對方語氣里的不信任。
也難怪...
琴酒之前深受朗姆信任,就是因為他心里沒有感情,只有對組織的無限忠誠。
可今晚他在伏特加面前的表現,卻暴露了他還有感情。
這份情感甚至可以影響他的判斷,讓他做出對組織不利的選擇。
而現在伏特加還活著。
還站在敵人那一邊。
讓琴酒,這么一個心里掛念著敵人的人去主導這么重要的任務,朗姆肯定不會放心。
這也是朗姆堅持親自下場的原因之一。
“但朗姆先生...”
“這樣做會很危險。”
“這我明白,琴酒。”
朗姆都當了那么多年縮頭烏龜,哪能不知道趨利避害。
但凡有其他選擇,他都不會主動現身。
“可現在組織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
“我如果還不在這一刻出力,以后恐怕就沒有出力的機會了。”
這時候還不站出來拼一把,那朗姆就只能眼睜睜看著組織的多年積累,因為貝爾摩德的被擒而毀于一旦。
他固然能繼續隱藏在黑暗之中,帶著組織的殘余勢力繼續茍延殘喘。
可那又有什么意義呢?
組織通過不老藥控制世界的野心,永遠都不可能再實現了。
他為組織奮斗半生,可不是只想當個普普通通的犯罪組織頭目的。
為了保住這份野心,朗姆必須賭這一局。
而這賭局雖然風險很大,卻也不是必輸之局:
最起碼,伏特加,這個該死的內鬼已經被清除出去了。
朗姆,琴酒,波本,基爾,愛爾蘭,庫拉索,再加上查爾特勒和貝爾摩德...
七個可以相信的自己人。
夠賭一把了。
“琴酒,聯系波本、基爾、愛爾蘭和庫拉索。”
朗姆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讓他們來會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