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王沈著史,想為自己和司馬氏洗白,也難免為人不齒。
這些都是新戲的背景資料,他查過相關的史料,也請教過專業人士,基本屬實。于公于私,曹苗都對王機沒什么同情心,更不介意羞辱他一頓,讓他死不瞑目。
讓這種人心安理得的壽終正寢,簡直是對正義的侮辱。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你沒什么好說的。”王機冷笑著,眼神輕蔑。“你既然騙過了龍樓,想必也知道小木匠從遼東邸偷出了什么東西。你想要嗎?你敢要嗎?”
“遼東邸?”
看到曹苗驚訝的神情,王機笑了起來,嘴里發出“絲絲”的聲音,像是噴灑毒液的蛇。
“為什么不要?”曹苗也笑了。
王機愣了一下,盯著曹苗看了片刻,嘴角的笑容更加凌厲。“好,好,那我就送給你。就在旁邊的那個書箱里,最下面的夾層中。你看了之后,千萬不要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曹苗找到了那個書箱,將里面的書取出來,果然發現了一個夾層。打開夾層,里面有一個扁盒,尺寸和龍樓說過的差不多,上面繪著白虎紋。他取出扁盒,發現上面有鎖。
“鑰匙呢?”
“鑰匙不在我手里。”
曹苗沒有再問,雙手用力,直接將扁盒捏破,從里面抽出一份帛書。
王機笑得更加燦爛。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曹苗,眼神中露出難以抑制的狂熱。曹苗雖然沒有正眼看他,卻感覺到了他的異常,不禁微微一笑。
“遼東來的消息?”
王機不說話,只是眼神有些異樣。曹苗微微一笑,又湊到他耳邊。“和天子有關嗎?”
王機愕然。“你……你怎么知道?”
曹苗心中恍然,沒有再問,打開那份帛書,讀了起來。他一邊讀,一邊打量王機,嘴角越挑越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王機的心卻在不斷的下沉,之前的喜悅漸漸化作惶恐。
“很好。”曹苗讀完,哈哈大笑。他將帛書攤在案上,笑盈盈地打量著王機。“要不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你幫我抄一份,我留你一個全尸,挖個坑埋你,免得你被野狗吃了。如何?”
王機明白了曹苗的意思,眼神驚恐,像是看到了真正的毒蛇。“你……你休想。”
“不愿意?”
“終究不過一死,你想污我清白,連累我的家族,想都別想。”
“那就是沒得談了?”曹苗很遺憾地攤攤手,轉身看向那兩個姬妾。“聽說你們識字,幫個忙?反正你們是王府君的姬妾,你們寫的就是王府君寫的。”
王機大驚失色,張嘴欲呼。曹苗臉一沉,甩手就是一個耳光,又響又脆,直接將王機抽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