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兩人卻是誤以為張封發現,也是做賊心虛,就直接站起了身子,拿出了武器。
都不等張封多言。
這些人就都露餡了。
“狗官!”
“為報壇爺恩情,殺!”
他們喊了一聲,就沖殺過來了。
壯漢見到,也是和剩下眾人對視一眼,就準備上前。
只是張二四人的武藝可是在軍中戰場廝殺出來的。
伴隨著一聲,“保護大人!”
三兩下的功夫,隨著桌椅‘嘩啦啦’的翻到聲響,就把他們全放倒了。
先天武者想要收拾后天,確實是氣力上的碾壓。
張封壓根坐著沒動,這時等事情結束,才望向了一副要殺就殺的壯漢,“剛看到屋內有軍中器械,也有咱們齊廣縣的鋼印。我的上任文書,也只有壇捕頭知道。”
張封說到這,望向那位喊‘為壇爺報恩’的青年,“這位是真性情,什么話都敢說。要是我沒猜錯,幾位都是壇捕頭派來的吧?”
“是又怎樣?”壯漢怒瞪面如死灰的青年一眼,才望向張封罵道:“我就這樣給你說!咱們縣有這么安全,就是壇捕頭罩著的!沒有壇捕頭發話,這縣各村的幾十里地,讓你小子走,你小子也不敢走!壇爺為我們縣做了這么多事,為何要讓你一個外人來?
哪怕是之前的縣令,也不敢對壇爺有何不滿,也不敢..”
“大膽!”張二聽到壯漢說話漸漸不敬,直接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啪嗒’清響,打得他臉色瞬間青紫,三顆牙齒順著水里的鮮血流出。
剩下的話,全部都隨剩余的血水咽到了肚里。
張封見了,是沒管壯漢的怒目,反而是覺得這壇捕頭黑白兩頭吃,人緣活絡。
說的好聽,這叫會辦事,四通八達。
管著縣附近的山匪,收著各路的買路錢。
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圈養山匪,東收收錢,西收收禮,再加上他要斬殺自己這位新來的縣令,想要一人獨占了齊廣縣地界,真正意義上的大肆收斂錢財。
這分明就是披著一身捕頭皮的山大王嘛!
說的好聽,還什么四十年功勞。
不就是四十年的民脂民膏。
“我聽明白了。”張封點頭,“除了這位大當家,其余人全殺了。”
“你..”大當家猛然抬頭。
可伴隨著是風聲劃過,他十二兄弟的頭顱,全部被張二四人斬下。
唯留著山匪頭頭的性命。
同時,張二又進屋內,拿出一根大拇指粗細的麻繩,狠勁把他的雙手綁結實。
大當家是知道張封是要把他當證人,去證實壇爺要殺縣令的事實!
律律~
馬車再次啟程。
張封坐在馬車內。
車外,張二策馬,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拽著麻繩綁在馬鞍上。
大當家在后面走著,雙眼有些失神。
他雖然之前是一副赴死,但讓他自殺,他真的沒那個勇氣。
可要是再次面對壇爺,又讓他心里有一股愧疚的情緒。
而隨著時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