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五點,天色漸漸暗下。
在距離齊廣縣還有三里的官道路上。
一位身材健碩的中年,看似正在等人。
除外之外,沒有任何人。
因為壇捕頭此行來的目的只有一個。
成功了,那就是接應壯士歸來。
這樣刺殺縣令的事情,肯定是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要是沒成功,沒堵著張封,那正好迎接縣令!
順便讓張封看看,百姓沒一個接他,這民心不行!
可實際上,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他就是想給這位新縣令一個下馬威,想把張封給逼出去,不想讓張封壞了他好不容易弄好的關系利益網。
但隨著遠處傳來馬車聲響,以及四名策馬護衛。
壇捕頭望著前方路上,看到出現的是馬車,卻是露出了笑容。
‘估計大當家沒抓著他們..’
他笑著,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找好措辭,迎接一下縣令。
可伴隨著車隊越來越近,露出一位被駿馬拖著走的狼狽人影時。
壇捕頭虛假的笑容慢慢凝固。
“你就是壇捕頭吧。”
馬車來到前方,張封掀開簾子下車,望著有些愣神的捕頭,又指了指后方的大當家,“認得他嗎?他可是認得你。”
“他..”壇捕頭看了看露出求救眼神的大當家以后,是慌忙搖頭,有些干笑道:“不認得..不認得..”
壇捕頭偏過頭不去看他。
“不認得就好。”張封慢慢走到壇捕頭身前,旁邊的張二等人也跟上,護衛左右。
“此人劫朝廷命官,理應當斬。”張封順手從張二手里接過佩劍,遞給了壇捕頭道:“既然不認得,也無需回避。這事就由壇捕頭動手吧。”
沙沙—
張二等人圍著張封,望著正在接劍的壇捕頭。
壇捕頭愣愣接過軍中隊長,軍中先天武者才能佩戴的利劍,也知道大當家等人為何失敗了。
感情是張封上面有人,既然往他們這樣的偏僻地方,派來了一位先天高手!
張封望著還沒動手的壇捕頭,“壇捕頭有何不妥?”
“沒..”壇捕頭急忙應聲,前走幾步,來到前方,望著求饒的強盜,卻是一下子紅了眼神,喃喃道:“到了下面,莫怪哥哥心狠..”
“壇有知!”強盜是惡狠狠的瞪著壇捕頭,想要咒罵這位結義三十年的兄弟。
壇捕頭一劍刺入大當家的心臟,把他話語堵住了。
同時,壇捕頭閉目幾息,像是沒事人一樣,轉身雙手捧著佩劍,跪地前行幾步,交于張封道:“壇有知見過大人!此人屬下真的不相識,有可能是小人害我,還望大人明察秋毫!還屬下一個清白,好為大人效力,服侍大人左右..”
壇捕頭說著,順著之前的心里難過,一下子哭了出來,此情、此忠可鑒。
“好。”張封鄭重點頭,也在捕頭忽送一口氣的目光中點頭,贊賞道:“壇捕頭做事果斷,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又能屈能伸,是個能成大事的人物。”
張封接過佩劍,遞給旁邊的張二,
“拖下去,關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