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成其他人。
說不得還被三皇子說的產生偏見,誤以為自己就是壞人。
張封思索著,望著一副正義神色的少主,是搖了搖頭,“三皇子的攻心之策,的確是厲害。也難怪會用出換魂傀儡的計策,逃過晉國滅門大劫。”
張封走到椅子邊上,“可惜,你家人就沒有這樣的心計,被我大齊抓捕歸帝都,相繼在鬧市斬首。”
“王爺,你只有這些本事?”少主放聲嘲笑,“想拿言語激怒我?”
“三皇子誤會了,我只是在訴說一個事實。”張封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對了,距離三皇子被抓,已有五日時間。天牢又封閉神識,想必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本王今日前來,除了想要告訴三皇子,黑袍修士被正法以外,也想告訴三皇子,這位黑袍修士,真乃‘晉國忠士’。
在臨死之前,他曾求饒本王與丞相,告知了晉國祖廟龍脈的藏處。
本王也給了他一個痛快,讓莫道長一刀殺了他。
但龍脈總歸是晉國龍脈,常人不可取。
于此,前幾日我帶丞相去往了午道長的牢房,取了午道長的香案。
午道長在臨死之前,為求神魂不被折磨,也借用天道誓言,以黑袍修士的元神為介,許了我一絲晉國氣運。
為此嫁接事情,讓三皇子久等了幾日。
如今,本王就想挖了三皇子的香案,借用一下三皇子的龍氣真身,取得晉國龍運。”
“想壞我王朝龍脈國運?”少主瞪大了血紅的眼睛,“你可曾想過我晉國散布天下的千萬修士,會不會放過你?”
“盡管來就是。”張封坐在椅子上,“你們王朝唯一一位飛升修士,午道長都死了,還差其余一些雜魚?”
張封神色嚴肅,靠在椅子上,“且不是壞三皇子的國運。而是把三皇子的國運香案盡毀,再把你朝國運龍氣,轉嫁于本王身上。”
“你這是盜國!”少主忽然怒喝,“你身為大齊修士,拿我朝龍氣加身!難不成..你是想謀反?”
話落,聲音陣陣。
少主強忍著傷勢疼痛,加重了語氣,仿佛想讓寺內的大理寺眾人聽到一樣,聽到身為大齊國王爺的張封,竟然想要加持晉國龍氣!
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真的是冒天下大不為。
傳到有心人心里,說不定有人還會傳‘張封勾結晉國,要謀反!’
少主如今做的就是這樣的事,也是圣上所擔心的事。
但張封聽到少主這么大聲,卻是好奇了,“謀誰的反?是大齊?”
張封說著,站起身子走到牢前,“你可以喊再大聲一些,讓整個皇宮內的人都知曉。
但本王想告訴你,如今大理寺方圓五里,盡皆無人。”
張封說到這里,看到少主胸口起伏不定,看似怒不可遏,也不免安慰道:“三皇子也莫動氣。就算是你此番言論傳遍皇宮,也對本王并無絲毫影響。
此事,本王早就告知了圣上。
三皇子告不了本王暗藏禍心的罪名。
與之相反,三皇子在多年前伸展抽魂秘術,如今實力只有金丹。
以金丹重傷之軀,氣息薄弱,三皇子這番義正言辭,能否傳出大理寺,尚且未知。
但若是再動氣,怕是三皇子此刻就要怒極攻心,死在這里。”
少主一口氣悶上來,頓時猛咳牽動傷勢,嘴角滲血,高喝怒罵道:“張封!枉你為天下名仕,大將軍之徒!竟沒想到你如此卑鄙,心腸猶如黑墨蛇蝎!”
“三皇子過獎。”張封點頭,又在下一息之后,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從他丹田內挖出了一顆金丹元嬰雛形,“本王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