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真不是,是我抓到了摸我頭的鬼手。”
錢金芝嚇了一大跳,趕緊舉著燈四處張望,卻什么都沒有。秋無痕指了指自己床頭蚊帳處說道:“在那兒呢!”
錢金芝嚇了一大跳,趕緊過去一看,卻原來是一只拳頭大小的老鼠,已經被拍扁了,血肉模糊的。
錢金芝有些不明白,望向秋無痕。
秋無痕微笑說道:“前面兩次我還以為真的是錯覺,可是第二次很清楚,不是錯覺,是有東西在摸我的頭。所以第三次我故意裝作睡覺,但是卻沒有睡著,等到又摸我頭的時候,我一把就把它抓住了,然后拿了凳子把它拍死了,原來是只老鼠。所以我明白了,是有老鼠從我床頭爬過去。”
“因為我睡得比較靠上,頭部跟床欄之間縫隙比較小。所以那老鼠擠過去的時候,對我頭部當然就形成了一定壓力,我就感覺好像有人摸我頭似的。但是前面兩次都睡得昏昏沉沉的,當然聽不到老鼠爬動的聲音。但是第三次我聽得比較真切,是有東西,但當時不敢確定是老鼠,否則我也不想去抓它,也不想拍扁它,把她嚇跑就行了。真是氣死我了,把人家蚊帳都弄臟了。”
而就在這時,因為這一次的動靜比較大,樓下的村正都聽到了。趕緊跟土司兩人都沖了上來,得知這件事之后哈哈大笑。土司趕緊吩咐侍從把老鼠拿出去扔了,那些血污村正又連著說沒關系,明天洗一洗就行了,接著睡覺。
于是各自回房睡覺,這一次秋無痕再沒有遇到有人摸他的頭的詭異的事情了。秋無痕一覺睡到了天亮,迷迷糊糊聽到隔壁傳來尖叫,是錢金芝的聲音。先前都是秋無痕大叫把她招來,這次沒想到倒過來了,她遇到了什么古怪?
秋無痕聽她叫得很驚慌,不像是作假。馬上一咕嚕下床拿過衣服披上,連鞋子都沒有穿,光著腳便沖到門口,扒開門閂過去,到了她門外,砰砰拍門。
房門一下子就拉開了,錢金芝差點撲到他懷里。她臉色蒼白,頭發散亂,顯然剛從床上爬起來,還穿著貼身小衣。秋無痕急忙目光屋里搜尋,這時天已亮,可是屋里什么都沒有,外面依舊下著,只是雨小了許多。
秋無痕說道:“你在叫什么?發現什么了?”
巴魯和村正聽到了,已經趕上來,帶著仆從上來了。
秋無痕聽見聲音,低聲說道:“有人來了,你趕緊回去先把衣服穿上。”說完將錢金芝輕輕推進門去,然后將門關上,自己則站在門口等著。
錢金芝趕緊跑到掛衣服的屏風處拿過自己的衣服,繞到屏風后面匆匆的穿衣服。
錢金芝已經穿好了衣裙從屏風后繞了出來,對門外等候的眾人說了一聲進來吧,秋無痕他們便邁步進了屋子,問錢金芝到底怎么了?錢金芝驚恐的指著窗戶說道:“就是那,那有鬼。”
秋無痕快步走到窗邊,看了看這窗戶不大,只有臉盆大小。在農村為了防盜賊,窗戶都很小,而且都可以從里面用木板整個遮擋住并上閂。這扇窗戶同樣如此,一扇窗戶是往上掀開的,用一根竹竿支著里面的。
秋無痕伸頭出窗戶外探頭看了看,能看到房子后面屋檐滴落的水滴,噼里啪啦的房后已經積了不少水了,滿是青苔,房間后面也沒見到有什么人。
秋無痕疑惑地回頭過來瞧瞧錢金芝,說道:“你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