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芝心有余悸地指著窗戶說道:“昨天晚上我住進來的時候,那扇窗戶上是一幅畫,畫上是個女人的頭像,正沖著我笑。我還說這女人的頭像畫的好真實呀,當然我沒有舉著燈上前看。正準備上前看,就聽到你那邊叫了,結果一直鬧騰了三次,回來之后發現是老鼠,然后我就回來睡覺,就把這茬給忘了。一覺睡到天亮,剛才起來的時候我又看了一眼,我才發現那是一扇窗戶,根本就沒有什么畫。”
秋無痕聽得也是頭皮發麻,其他幾個人都打了個冷顫。窗戶外正下著雨,這就是說錢金芝昨天晚上看到的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個真的人,這個人就出現在窗戶那,一動不動的就像一幅畫一樣。因為半夜拿著油燈,不靠近的話也就只能朦朦朧朧看見,看不真切,又沒有刻意的去查那些方向,自然就不會注意它其實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個人。
秋無痕再次來到了窗戶下。忽然他發現有兩根突出了一寸長的房源,是用來支撐二樓樓板的,房源的超出兩寸處上面所的房頭,這樣的房梁在樓板相隔一米就有一根用來支撐樓板的,而其他幾處的房梁落滿了灰塵的。因為這是一處老宅了,可是就在他們窗戶下面的兩個橫梁頭上卻沒有什么灰塵,反倒似乎有泥土和水漬,仔細觀察,應該是一個人站在那兒,用腳站在兩個橫柱上留下的。
因為那柱子人的雙腳是沒有任何依靠,而站在這兩個橫梁柱上的下面或者有樓梯,或者用手抓住打開了的窗戶來支撐身體,否則是不可能固定立在窗戶上的。
秋無痕馬上用手觸摸窗欄處,立刻在窗欄提取到了幾枚掌紋和指紋。
他馬上問村正:“這屋子有人住嗎?”
村正搖頭說:“最這是客房,來客人才會安排住,最近沒有人住。”
秋無痕說道:“那你們有沒有誰進來打掃?打開窗戶透氣什么的?”
“昨天我女兒來打掃過,昨天晚上因為安排你們住,她簡單清掃擦拭了一下。”
“用布擦拭過嗎?”
“應該是的,要不要叫她過來問一下。”
“那太好了,有勞了。”
不一會兒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女被叫了來,說頭天晚上她的確用抹布把客房各處都擦了一遍,地也掃了的,包括窗戶也是她用竹竿撐起來的。
秋無痕提取了她的雙手十指的指紋,經過比對窗戶上的指紋并不是她的。問了之后她回憶并沒有用手觸碰窗戶下緣,而是單手撐開了窗戶,用竹竿把它撐起來罷了。
秋無痕問錢金芝說:“睡覺的時候沒有把窗戶關上嗎?”
錢金芝搖頭說:“我覺得氣悶得很,反正又不太冷了,又是二樓,就任由窗戶撐著,涼爽一些,所以沒有關上。”
秋無痕明白了,錢金芝是藝高人膽大,換成其他女人那肯定是要把房門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的。對于她一身的武藝也就不在乎,才敢一個人開著窗戶睡覺,沒想到卻遇到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