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無痕說道:“得想個辦法把他們逮住。”
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馬上說道:“你跟我回去。”
兩人提著燈籠往回走,柯捕頭跟他身后,他們聲音很低,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不知道為什么巡檢大人轉頭又往回走,于是便跟在身后。
回到了疙瘩家,對在院子里等候的巴魯和村正說道:“行了,我們都回去睡吧。”
村正指了指疙瘩家的客廳說道:“那屋里的酒宴怎么辦?”
“算了,咱們今天吃的狼肉咬過人,這酒里也有人血,這不成了人肉宴嗎?你有興趣吃你進去,我沒興趣,我要回去睡覺了。把人給我帶上,對了,他娘子和他孩子,村正你找個老媽子照看著,別把人給弄丟了,弄丟了我找你要人。”
村正忙不迭的答應,吩咐老媽子把他們倆都帶下去,好生照顧,不許跑。
所有人都離開了疙瘩家。他家的門敞開著,地上蓋板也翻到了一邊,那一壇酒蓋子也是敞開著的,沒人管。
大概又過了好一會兒,忽然從后院樹叢中慢慢鉆出來一個渾身棕色毛發的人。他四下看了看,然后揮了揮手,從后面又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同樣全身毛發,只是比他要稍矮一些。
這兩個人小心翼翼的四處觀望,一直來到了埋酒的地方。不停的嗅鼻子,隨后趴在地上,伸手到酒窖里拿酒來喝,一口喝下,段時間眉飛色舞,在空地上上蹦下跳,樂不可支的樣子。
那個子稍矮的野人胸脯明顯的鼓起兩坨,顯然是個雌性。它發現了地上扔著的打酒的酒提,馬上拿了酒提去打酒,提了兩提酒上來,兩人喝了又是上蹦下跳的,興奮的不得了。
那壯壯的野人從腰上取了一個葫蘆下來,直接把那葫蘆伸到了酒壇里,咚咚的灌了滿滿一葫蘆的酒。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咕嚕咕嚕喝了半葫蘆。那雌性野人一把搶了過去,也咕嚕咕嚕喝了半壺,接著又伸手去酒壇里打酒。高個子野人又吸了吸鼻子,鉆進了屋里,很快把那一大鍋野狼肉端了出來放在旁邊,伸手抓著狼肉往嘴里塞。又拿著酒壺喝酒,兩人喝得不亦樂乎的。
兩人你一葫蘆我一葫蘆,越喝越高興,還不停的吱吱叫。喝到最后那一壇酒,整個的都差不多了,兩只野人也趴在地上醉了,呼呼大睡。
這時從黑暗中竄出一個人,快捷無比的嗖嗖兩指點中了野人的穴道,實際上不點這些人也動彈不得了,這一點之下就更沒法動彈。點穴之人當然就是錢金芝,松了一口氣說道:“行了,都出來吧。”
又從黑暗中沖出來幾個人,卻是柯捕頭和另外兩個捕快,馬上用鐵鏈將兩只野人牢牢的捆了起來。
兩只野人呼呼大睡,秋無痕踱步走了出來。錢金芝咯咯的笑著對他說道:“你這一招還真厲害,你怎么知道它喜歡喝酒?”
“猴子是最喜歡喝酒的,野人或許也會。而且他們之所以出現在疙瘩家,我想跟疙瘩家已經打開的那壇酒有關系。我剛才查看了這蓋子,發現這個蓋子已經泡爛了,而且泥巴都干了,如果是剛剛浸泡的,泥巴應該不會干,既然泥巴都干了,說明已經放了好多天了。也就是說應該是幾天前就打開了,把這蓋子扔到了這兒,但是還沒有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