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也挺羨慕一些尋常百姓的,因為他們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想這么多,然后一心只想著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把日子過下去就可以了。
荀攸這樣就是屬于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不管怎么說,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吧。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典韋和呂布都趴在了地上,最終囔囔著,誰都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曹性帶著人將他們兩個也送回到了營帳之之中。
“曹性,你怎么不喝酒啊?”王澈看向曹性問道。
從篝火點燃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曹性只是吃肉,卻是滴酒不沾。
連平日里一向穩健的張遼,在這樣的氣氛之下都已經喝醉了,曹性成了營地里的一股清流。
“先生曾經說過,屬下作為一個斥候,作為一個射雕手,要時刻保持狀態,所以屬下不能飲酒。”曹性說道。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就不用遵守那些規矩了。”王澈笑道。
曹性這人,還真是板正得很。
沒想到曹性還是搖頭:“不了,屬下還是很珍重自己的身體的,喝了酒,對身體有影響。”
曹性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射雕手,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要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在巔峰的狀態,尤其是目力,還有一雙雙臂,一旦喝酒,即便是清醒了,多多少少還是有影響的,還不如時刻保持著自己的這個原則。
王澈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你啊,很好,有前途。”
雖然無奈,但是王澈對于曹性還是肯定的,甚至是贊賞的,又有多少人能夠像曹性這般自律?
就王澈知道的,倒還真有一個人能做到如此,這人以后應該也是呂布的麾下,叫做高順。
呂布現在都在自己的營地之中了,高順.......他還跑得了嗎?
“而且,屬下還得照看著營地里的兄弟,今兒個不少人喝醉了,總不能放著他們在外頭吧,會凍死的。”曹性說道。
“營地之中有你這樣的人在,還真是讓我省了不少心啊,很好。”王澈笑道。
到最后,果真是清醒的曹性幫了不少忙,將喝醉的人都安排到了營帳之中,王澈和荀攸也在營地住下了,次日清晨一早,便乘坐著馬車回到了并州城,到了邸舍之中,等呂布他們在營地里清醒過來之后,也會回并州城。
王澈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推開了窗子,看到外面已經開始飄落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