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城池拿下來之后,這里也是要作為他們在東郡落腳的地方。
前廳門口的守衛原本是聽了呂布的話,要照顧好廳中的那些人,只是廳中沒有什么大動靜,他們也就老老實實的守在門外頭沒敢進去,一直到看到呂布帶著人一路“打”了進來,這才覺得事情不對勁了。
“呂將軍,你這是做什么?”門口的守衛問道。
“做什么?帶著我主公來會一會彭將軍。”呂布笑道:“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我等不傷你們。”
門口的守衛見狀,哪兒還不知道,原來是呂布根本就沒有打算投奔彭脫將軍,他是詐降,如今已經帶著外人進來了。
那軍營那邊呢?那邊為什么還不派人過來?
軍營之中的中高級將領都被彭脫他的府邸之中來喝酒了,慶祝呂布投效于他,正是因為如此,他們都聚集在了廳中,而且,都是喝的爛醉如泥。
城內的軍營之中群龍無首,張遼帶人過去之后就直接控制住了軍營,這邊還指望什么軍營派人過來營救?
呂布還應好好謝謝彭脫,謝謝他會如此配合自己,把軍營里能說話的校尉副將什么的全都叫過來了,而后被自己“一網打盡”。
門口的兩個守衛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選擇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活命要緊。
“你們去找些繩子過來,速去速回,別想著跑。”王澈說道。
“諾。”那兩人應聲道,而后就去府上的其它地方找繩子去了。
“阿澈想作甚?”曹滿問道。
“當然是綁人了。”王澈笑道:“這里頭可是東郡黃巾軍的首領彭脫啊,還有他手底下大大小小的領軍的人,統統都綁起來,省得麻煩。”王澈說道。
“先生說的是。”呂布也應和著王澈說的話。
說起來,這彭脫還是挺麻煩的,雖然才相處了兩三天的功夫,但是呂布看得出來,彭脫這人的性子可比波才烈的多,不綁起來,彭脫一覺醒來見自己被綁了,東郡也丟了,還不得鬧自殺。
先前他們可是答應過波才,要留彭脫一命的,做人就要講誠信不是。
呂布率先推開前廳的房門,走了進去。
曹滿和王澈他們緊隨其后,一進到屋子里,一股濃烈的酒味兒便撲鼻而來,看來這是真喝了不少。
也可以說,呂布一個人,把他們這一群人都給喝趴下了。
“全都醉成了這個樣子?”王澈詫異道,而后看向呂布:“奉先,好酒量啊。”
呂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先生,您又不是不知道,在并州的時候,咱喝習慣了并州的烈酒,如今到了這邊,跟他們拼酒,這些酒水還真就是些酒水了,也就是有些酒味兒的水罷了。而且,先生說,這些人原本就是些尋常人家的平民百姓,雖然是黃巾軍之中的一些首領,但是出身還是那樣,在造反之前,家中可不是很富裕,鮮少有酒喝,所以他們的酒量都不行。”
呂布說的有理有據,不得不讓人信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