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給了這么多。”祁十香和祁十一都驚呼道,“小嬸竟然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九里,木炭的事?”祁七竹猶豫說道。
“我也有這個想法,該早些讓小叔他們一家一塊兒做木炭了。”祁九里說道,“其余的事等以后再說。”
擔心馮蝶花嘴淺藏不住東西,可這也不是什么事了,而且祁九里突然想到一個好的法子。
“哥,我想到了一個法子。”祁九里說道。
“什么?”
“把木炭的事推到姥爺他們地方,如果小叔一家要跟著一塊兒做,就得簽了保障書,不能往外說。”祁九里說道。
“無論這個保障書能保障多久,但總能讓小嬸心里留下一個印記,做事、說話的時候怎么也得注意著些。”
“小舅舅是貨郎,他接觸的東西多,學來了做木炭的手藝,也不容易讓人覺得奇怪。”祁九里說道。
“至于教給大伯和小叔他們,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多關照我們一些,有姥爺他們這樣護著,我們底氣也足不是,就算以后村里人知道了,那也是池水村的。”
祁七竹思索了一番覺得這個法子好,就是……“那以后如果事情被人知道了,姥爺他們……”
“那就把木炭的做法說出來唄,給村里人多一份收入,到時都傳誦開了,對姥爺他們只有感謝。”祁九里說道。
“至于祁連溝,知道的人多了,這兒總歸也會知道的。”祁九里說道,“也是現在金水鎮沒有專門燒制木炭的窯,不過之后就不好說了。”
“大姐,那為什么我們不開一個呢?”祁十一問道,“是因為銀錢不夠嗎?”
祁九里笑著摸了摸祁十一的頭,“銀錢只是一個原因。”
祁十一有些不懂。
“開燒木炭的窯子不容易,其實開鋪子都是不容易的。”祁九里解釋道,“開商鋪得繳納賦稅,賦稅還不低,不僅是這些,開鋪子講究競爭,一些小鋪子還好,要是那種獨一家的,就像燒木炭的窯,不是誰都能開的。”
“就算開起來了,能不能長久,那也是說不好的,需要后頭有人,做生意哪里那么容易。”祁九里笑了笑。
官商,官商,兩個字不好分開的,無論怎么樣的社會,關系真的很重要,除非只是安安穩穩的小生意,可就算是小生意,那些大的生意人也是分打壓和看重的,生意哪里那么好做。
“那我們現在不是也是在做生意?”祁十一疑惑問道。
“所以我們是偷偷的來,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我們自己做的,還有買我們木炭的,這找客人也是很重要的。”祁九里說道,“如果被發現,人家想要制作的法子,你說我們是給,還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