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手下見狀一擁而上,立即將鐘鎮濤死死地按到在地,將他的槍也搜了出來,再也沒有給他一絲機會。
“鐘哥!”院子里的小月見此情景立時嚇壞了,鐘鎮濤的事情她都知道,現在見有這么多的警察將他控制住了,肯定是他的事發了,他干的那些事,隨便拿出一件來就是是死罪,一想到今后可能要跟自己心愛的人永別,小月的心里就萬般酸痛,眼角里不住地涌現出了淚水。
馮慕華沒有被這個嬌滴滴的美嬌娘所迷惑,在他看來,這個院子里除了自己人就是敵人,見還有一個不受自己控制的人站在那里,立即掏出搶來指著她,喝道:“別動!動就打死你!”
小月不過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見馮慕華拿槍指著她,立時嚇得魂不附體,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早有其他的行動隊隊員快步上前,將她控制了起來。獅子搏兔,亦盡全力,他們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孩子就對她心慈手軟,他們都知道日本間諜的可怕程度,所以一上去就將小月按了個死死地,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將這兩個人都控制住之后,陸大鵬領著幾個行動隊的隊員又將院子里的各個房間簡單搜索了一遍,出來向馮慕華報告道:“報告副隊長,里面沒有其他人。”
馮慕華點了點頭,道:“收隊!”隨即帶人將鐘鎮濤和小月兩個人壓到了軍事情報處杭州站。
按照審訊的規則,二人必須隔離,以防止串供,而且隔離的時候,雙方都不知道對方有沒有交待,心理上都處于沒底的狀態,很容易被馮慕華等人屈服。
馮慕華將鐘鎮濤帶到刑訊室,然后將小月關到另一間牢房,先將鐘鎮濤綁在刑訊架上,點了支煙,沉著臉,厲聲問道:“知道為什么帶你來這里嗎?”
鐘鎮濤當然知道為什么,但是這樣的事情能隨便認嗎?先不說殺人是死罪,最重要的是指使他殺人的還是個日本人的間諜,這種事說得清嗎?一旦承認,不僅是死路一條,還有可能會被當成日本人的走狗而遺臭萬年。
再加上鐘鎮濤篤定警察們沒有抓到他殺人的證據,便心存了一絲僥幸心理,看了馮慕華一眼,低著頭沉聲說道:“長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馮慕華目光一凜,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死死地盯著鐘鎮濤道:“不知道我在說什么?甘泉巷的那件案子是你做的吧?你不說也可以,我馬上就去提審你的女人,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這對付女人都有什么手段。”
鐘鎮濤一聽這話就急了,他知道,這個年代的官府跟封建社會的時候沒什么差別,在對待犯人上面沒有絲毫人性化的一面,尤其是對待女犯人,有很多下作的手段以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