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信了?”
程毅白了程宇澤一眼。
“嗯,信了。”程宇澤點點頭,然后沖楊昊笑了笑:“楊昊哥哥……呃,我還是喊你昊哥吧……”
“昊哥,你要教我爺爺什么槍法,也教教我唄?”
程宇澤倒不是那種頑固之人,在認可了楊昊的功夫之后,整個人的態度也直接轉變了。
“胡鬧,現在是你爺爺要學槍,你跟著攪和什么!”一聽程宇澤也要學槍,程毅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那就一起學唄。”程宇澤說著,沖楊昊擠了擠眼睛:“昊哥,我說的沒錯吧!”
“你小子瞎比喻什么,合著我們爺孫倆都是羊?”程毅氣的翻了翻白眼,然后,一拉楊昊:“小楊,不用聽他胡說八道,我們走。”
“別啊,爺爺,你就帶我一個唄!”
程宇澤一伸胳膊,又一次攔住了程毅,與此同時看向楊昊,哭喪著臉扮起了可憐:“昊哥,教教我吧,我可是誠心求教。”
見狀,楊昊忍不住笑了,看向程毅:“程老,要不你們就一起學吧,這槍法也挺難的,你們一起學,日后還能有個切磋交流。”
“行吧,反正你不嫌棄多教一個那就教吧。”程毅點了點頭,方才程宇澤一再要求,他其實是不好意思開口,畢竟,楊昊只是答應教他而已,現在又多了一個人有些不合規矩,若是從他本心出發當然希望自己的孫子多學點厲害的功夫了。
因此,楊昊一開了口,程毅當然是沒意見的。
一行人也沒進屋,直接到了后院,這里是一個小型的練武場,各種練武的器具應有盡有,兩邊的院墻下面還擺著兩個兵器架,上面掛滿了各種兵器。
楊昊挑了一桿槍拿在手中,程家祖孫也每人拿了一桿槍。
“學槍之前,我先把這《十式五虎斷門槍》的口訣告訴你們。”
說著,楊昊清了清嗓子,然后高聲道:“一扎眉篡二扎手,三扎肩頭四扎肘,五扎前胸六扎膝,七扎怪蟒穿襠走,八扎金雞亂點頭,九扎銀蛇刺咽喉,十式五虎斷門槍,策馬回身敵難走!”
“嗯,這便是《十式五虎斷門槍》的口決了,你們先熟記在心。”
既然答應了教給程家祖孫槍法,楊昊也不糊弄,先教了口訣,然后自己親自放慢速度的演示了幾遍,之后,便是一招招的指點兩人。
直到深夜,程家祖孫倆已經差不多掌握了招式,之后便是熟練、精純的過程,這個便看個人的悟性和努力程度了,楊昊能做的便是偶爾指點一二即可。
授課結束。
程毅派司機又把楊昊送回了影視基地,去接下戲的秦雨瀟。
今晚的夜戲拍的還算順利,楊昊到的時候劇組剛好收工,遠遠的他便看見張大倫以及他的助理正圍在秦雨瀟身邊。
“雨瀟啊,我送你回去吧,這大半夜的,你一個人太危險了。”張大倫瞇著眼,笑呵呵的說道。
“謝謝張導,有人接我。”秦雨瀟不咸不淡的回應,自打進組張大倫就一直纏著她,并且幾次暗示,只要她肯“就范”下部戲至少給她爭取一個女二號。
如此豐厚的條件若是擺在其它不知名的女演員滿前,或許她們大多都會同意,可秦雨瀟對這種骯臟的交易是非常不屑的,另外,她與那些削尖了腦袋想要走紅的女演員還有一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些女演員想要紅說白了就是為了賺錢。
而秦雨瀟呢,她根本就不缺錢,她出來拍戲只是因為愛好,非常單純的喜愛,因此,她不可能去接受什么潛規則,在她的世界觀中,如果自己和一個男人睡了,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喜歡。
“男朋友?”張大倫皺了皺眉:“雨瀟,我可沒聽說你有男朋友啊!”
“張導,演員的私生活你都這么關心嗎?”秦雨瀟冷聲回了一句,去也沒明說男朋友的問題,而這會兒,她剛好看到了楊昊,趕緊沖他揮了揮手:“我在這兒。”
“楊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