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李洛一首提拔出來的工作室總經理,吳飛對李洛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
就這樣,當晚夢工廠工作室的燈12點才熄滅。
……
次日一早,李洛便打電話跟殘疾人舞蹈團的那位負責人交流了下。
對方在得知李洛愿意出錢邀請殘疾人舞蹈團參加一檔直播晚會后,立刻便有了興趣。
殘疾人舞蹈團不同于其他盈利性質的舞蹈團體,他們一直都在深入工廠、學校、社區、軍營等地方,舞蹈伴隨著友誼漂向五洲四海,而這些表演大多都是免費的。所以除了殘聯補貼的一些費用之外,他們的收入真的不多。
現在能夠遇到李洛這個冤大頭……不,是這個慷慨的人愿意邀請殘疾人舞蹈團演出,那位負責人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了。
半個小時后,當李洛來到殘聯的大門口時,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已經在外面等他了。
“哎呀,李總,歡迎您過來。外面冷,咱們趕緊進屋喝點熱水。”
“朱團長辛苦了,還勞煩您親自過來接我。”李洛客氣道。
這個朱團長全名叫做朱學純,是殘疾人舞蹈團的一名副團長,負責舞蹈團的相關工作安排和外部事物的接洽工作。
朱學純一邊帶著李洛往里走,一邊客氣道:“哈哈,不辛苦不辛苦,李總叫做老朱就行。來來,咱們進屋詳談。”
兩人走進朱學純的辦公室,因為有空調的緣故,溫度倒是尚可。
給李洛倒了杯水,朱學純問道:“李總,我老朱是個實在人,表演的價格就按照您說的來,我知道這個價格比市價高,但我今天也厚著臉皮接下了。這些孩子真的很刻苦,他們平時也沒多少收入,所以我打算借著這個機會給大家伙謀點福利,讓他們也過個好年。”
“應該的。”李洛點頭道。
他也大致了解了殘疾人舞蹈團的情況,這些武者因為天生的殘疾沒有辦法從事其他工作,而平時的舞蹈表演也只能拿到一點微薄的工資,所以收入很低。
朱學純對李洛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然后又拿出一張紙遞給他,問道:“李總,這是我們殘疾人舞蹈團的表演節目清單,您可以選擇晚會上我們表演的節目。”
李洛笑笑,卻是沒有看朱學純遞過來的清單。
“朱團長,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這個網絡春晚雖然只是在網絡上播出,可節目也是需要全新的,所以這些你們已經表演過很多次,隨便在網上都能搜索到表演視頻的舞蹈我肯定是不會用的。”李洛解釋道。
“這……”
朱學純愣住了,臉色陰晴不定。
殘疾人舞蹈團學習舞蹈的速度本來就慢,所以除了已經表演過的之外就只有目前正在練習的一個舞蹈。
不過正練習的這個舞蹈還是一個半成品,舞蹈本身都沒有編完,再加上學習時間尚短,所以根本就趕不上表演的時間。
最終,朱學純嘆口氣,難過道:“李總,很抱歉,雖然我很想接下這次表演,但你的要求我們真的做不到。”
說罷,朱學純癱做在椅子上,蒼白的臉色似乎都老了幾歲。
李洛看到朱學純的樣子知道他誤會了,于是趕緊說道:“朱團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呵呵,借你電腦一用,等你看完了咱們再談吧。”
在朱學純疑惑的目光中,李洛把一個U盤插在了他的電腦主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