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主的土地,數不清的財富。
這令李世民不禁動心了。
陳正泰這個人,向來不會瞎說的,他既說有,那么十之**可能就有的。對于這家伙學識淵博,李世民是有所見識的。
李世民隨即又想到了什么,不由苦笑道:“只是我大唐水師,現在竟然還不如高句麗和百濟水師。上一次,那婁師德的揚州水師失利,已是令朝廷震動。現如今那婁師德又率船隊出海,疑有異心,這海洋固然有大利,只是……卻還不是時候,只要高句麗和百濟水師尚在,我大唐貿然出海,勢必要得不償失。”
說到這個,李世民頗有幾分遺憾。
說的倒是好聽,可是哪有這么容易呢?
終歸,想得到一些東西,得有實力才行!
提到這個,陳正泰則是正色道:“兒臣敢為婁師德擔保,此人絕非是不忠不義之人,這背后定有隱情。”
李世民露出遺憾的樣子,只是道:“等揚州刺史和淮南按察使二人來了長安,朕自能明辨是非。”
李世民說著,卻又道:“這些日子,觀音婢身子不好,朕心里啊,一直茶飯不思,你這瓷瓶,朕收下啦,將來再撿一些好的瓷器,送入宮中來。”
陳正泰應下,心知李世民急著回后宮去了,便和李承乾二人一道出了太極宮。
李承乾近來無所事事,畢竟是太子嘛,表面上是儲君,實際上,若是做點啥,難免會讓人覺得這太子想要越庖代廚,可若是不做點啥,人家又要說你望之不似人君!
這真和那尋常人家里的小媳婦一般,做什么都是錯。
而今,他已成了青年,沒有了歷史上精神上受到的刺激,整個人顯得沉穩了不少,可見著了陳正泰,還是少不得帶著幾分少年氣。
此時,拍拍陳正泰的肩道:“師兄,自我妹子有了身孕,平日就難得見著你了,你看看你,大好的男兒,怎么可以整天和婦人為伍呢。”
陳正泰白了他一眼:“這話,你要不和公主殿下說去?”
李承乾立馬搖頭:“孤不說,我現在倒是對那妹子心里帶著幾分畏懼,她正懷著孩子呢,倘若動了胎氣,孤便成了千古罪人了。好啦,好啦,尋個日子,孤和你喝酒。噢,還有那個婁師德,此人既投奔了百濟和高句麗人,自是大逆不道,你總是保他做什么,孤可聽說,他的罪可是坐實了。”
可見人一旦不能開口說話,亦或者是死無對證之后,這眾口鑠金之下,有多可怕,便連李承乾都不免受了外頭人的影響。
李承乾是自己兄弟,又沒多少城府,所以才將這些心里話和自己說,陳正泰心里想,只怕不只李承乾,便是陛下和這朝中百官,也是這樣想的吧,只是因為他極力為婁師德說話,大家才沒有在他面前明說而已。
陳正泰心里嘆了口氣,也不禁生出了幾分無力,也不知那婁師德到底如何了,倘若死在了海外,這案子,只怕就永遠都翻不過來了。
陳正泰心情郁郁,也沒有了繼續和李承乾扯談的心情了,當下和李承乾告別,便回府了。
………………
兩個月后……